相对繁华嘈杂的港口,沿着海岸线过去的公路,褐黄荒凉的土壤上,有着几座废弃的仓库矗立在这座城市的边缘,少有人迹出现在这边。
无根的笼草滚过路面,沙粒在风里飞扬,偶尔有一两粒落入警戒周围的人的眼睛里。
“狗屎,帮我拿下武器。”
一名戴着牛仔帽的男人,将手中一柄大口径喷子交给身边的同伴,朝手指上吐了一口唾沫,放到眼睛上揉搓。
“这次,要敲诈的华国商人,你猜对方会花多少钱?”同伴两只手拿着武器,背靠着半开的铁门,望着地上一片残红慢慢的在地面挪移。
“鬼才知道,头儿说多少就多少。”那人使劲的揉挤眼角,眼珠上,还有几粒沙砾沾在上面,有些气急败坏的叫出了声:“老子,只需要等着分钱,然后,操….他妈的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他俩身后,半开的铁门里,还有十余人或坐或站在仓库不同的位置,中间摆着几张破烂的桌子,有人叼着一根雪茄,与几名手下打牌。
旁边,有声音问道:“头儿,什么时候给那个华国商人打电话?”
“不打,这批货是有人预定的,可能等会儿,也有可能明天,对方会派人来取走。”切牌的男人,并没有抬起视线,盯着手中这副牌,胡须舒张,笑起来:“哈哈,这把,我会赢的你们内裤都没有。”
就在这说话间,门外的守卫也在抱怨之中,前方褐黄荒芜的地面,渐渐有铁砂形成的小溪,游动而来。
靠着铁门,拿着两把枪的守卫正望着气急败坏嘶吼的同伴,顷刻,彤红的夕阳之中,有东西陡然飞了过来。
噗!
一块黑色的铁饼嘭的撞在揉挤眼睛的守卫身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将对方的手指碰的戳爆了眼球,连带身体一起倒飞出去,撞进半开的门扇里。
仓库里面,纸牌猛地丢弃在桌上,一道道身影拿着刀棍、枪械望去破开大门在地上翻滚的守卫。
“还站在这里干上什么,混蛋们,有客人来了”
那名领头伸手从桌下翻出一柄半自动步枪,扣上弹夹,叼着雪茄朝着大门过去的一瞬,已经有人扣下扳机,枪声响了起来。
后方的铝合金墙壁外面一百多米,有发动机轰鸣起来。
车轮压着泥土疯狂的转动,里面,窄裙下的双腿晃动,高跟鞋一下一下的点着油门,拉着手刹的周锦,看着反光镜,涂抹着口红,听到里面传出惨叫和枪声时,红唇翘起,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隔空亲吻一下。
将手中的口红望车窗外一丢。
“尖叫吧,米国佬们!”
另只手,将手刹一放,蓄势已久的轿车便在这瞬间,嗡的一声,飙射而出,卷起一道长长的烟尘,照着那边斑驳锈迹,破了几个大洞的仓库轰然撞上。
嘭!
宴会厅的大门被侍者推开,身材性感的一名女侍领着夏亦和酒狂进来,柔和的交响乐轻绕耳边,宴会大厅两侧是盖着餐布的长桌,摆满了各种西式甜品,端着红酒的侍者穿梭在受邀的人群之中,不时停下,将酒杯恭谨的放到贵客手里的,倒上一点酒。
中间的舞池还有几对男女,穿着晚礼服轻摇曼舞。
“米国人的上流社会,都这么奢侈吗?听说还很糜烂…..”酒狂盯着从面前过去的一名女侍,伸手直接将对方托盘里的酒瓶拿了过来,灌了一口。
“老板,今天晚上会不会见到正主?”
“我想很快就会见到了。”
夏亦双手插在裤兜里,他目光望去二楼上,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