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皮笑肉不笑地问:“李管家,你有意见?”
理智慢一拍跟上,李不琢强抑怒火,放低声音:“……对不起,林先生。”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大步离去。
“你没事吧?”李不琢小声问。
孟勤用力把泪水压回去,吸了吸鼻子,“没事没事,工作嘛。”
后来进了房间,林锦承让李不琢介绍下这几天安排好的行程,她干巴巴地背一遍。
“这样才对!”他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点燃一根烟,“我讨厌女人嗡嗡嗡嗡苍蝇一样没完没了,该出声的时候再出声。”
“行了行了,你们先出去,我暂时用不上。”
孟勤头也不回地跑走。
李不琢没走几步,被高声叫住:“李管家,你等一下。”
未及她出声,脖子便被男人的一条小臂缠上,林锦承附到她耳边说:“你倒是没忘记我讨厌啰嗦的女人。”
李不琢冷笑:“林公子杀人不见血,我怎么敢忘。”
“过奖啦!”林锦承大笑两声,又说,“晚上我开party,要不要过来叙叙旧情?”
“我和你没有旧情。”
“那么狠心?哎,没想到你居然和沈初觉是同事?你们进展到几垒了?我跟你说,沈初觉那根东西尺寸惊人……”
“林锦承!你他妈别再放屁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李不琢,在我面前装什么淑女。”
聊起李不琢的十几岁,一个爱热闹的反骨少女,跟踪人要先昭告天下,甚至连跟踪对象都心知肚明,还为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说沈初觉他知道?”李不琢的眼睛立马鼓成了铜铃。
赵景惠仰头笑,“他亲口告诉我的。”
李不琢微讶,“你们早就碰面了?”
“他亲自邀请我在华澍办婚宴。”赵景惠笑着,头靠在李不琢肩上,“本来我不打算在国内举行婚礼,太热闹,我搞不来那一套。就挑个偏僻的小教堂,一桌子亲朋好友足够了。但他很希望我选择华澍,追问半天才知道,原来你也在,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