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卫凌空问道。
“第八人，还有这次对江蓠动手的人。”叶千秋咬着牙，声音中满是杀意。
白帝得知江蓠失踪，急匆匆的来找叶千秋的时候，卫凌空正在炼化紫焰冰莲。浓郁的水属性的灵力充斥整个房间，白帝一进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看来，你真的得到了紫焰冰莲。”见到房间里的情况，白帝却没有生气，心平气和的看着修炼的卫凌空。
“江蓠对吾其实有些误会。”白帝靠在门边，缓缓开口“如今，吾应该唤你凌霄宫的少宫主还是叶千秋？”
“凌霄宫的少宫主也是叶千秋。”叶千秋叹了口气回道“凌霄宫早就不存在了，少宫主也不过是个称谓，白帝唤我千秋便是。”
“千秋，你倒是不见外。”白帝低笑一声，然后缓缓开口“既然吾唤你千秋，你以后也叫吾玄卿便是。若是千秋不介意，吾与你一起为你的道侣护法。”
叶千秋看了一眼卫凌空，最后与白帝一同靠在门边。
“玄卿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既然已经没什么秘密了，叶千秋也就不那么拘谨。
紫焰冰莲已经被卫凌空用了，白帝完全没有必要跟她一副哥俩好的模样。现在又主动出现，还帮忙护法，那肯定有所求。
“哈哈。”白帝低笑一声“既然千秋如此直接，那吾也不转弯抹角了。”
说完，白帝盯着叶千秋缓缓开口“千秋，既然你上一世到了那个境界，自然应该知道什么是天人五衰吧。”
天人五衰？
叶千秋猛地抬头。天人五衰当然听过，不过叶千秋却从没放在心里过。
天人五衰可是天人才有的待遇，凡人，哪怕是修炼的修士，都得不到这种待遇。当然，也不是所有天人都有这样的待遇。飞升成仙的修士据说都寿与天齐，而经受天人五衰的，肯定是已经到飞升期却迟迟不肯飞升的修士。哪个修士那么蠢，会选择一条注定是不归路的路。
“玄卿？”叶千秋有点不敢相信。
白帝点了点头“千秋之前闯入大殿，肯定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吾虽为白帝，却已经步入小五衰之境。”白帝仰着头看着屋顶，一字一句，却满是叹息。
叶千秋明白，白帝没有说谎。天人五衰分为大五衰与小五衰，不过，既然白帝知道他目前只是小五衰之境，也容易解决。
“既然如此，顺应天道飞升便是。”解决方案如此简单，叶千秋可不相信白帝不知道。
白帝微微一笑。却苦涩不已，他当然知道这个解决方案，可是，他目前还不能走。
“飞升，便与这个世界彻底了断。如今吾却还有留恋之物。”白帝苦笑着开口。然后，叶千秋就背迫了解了白帝如今的心思。
一方面，为了冥北之地，身为帝君，心系冥北是正常的。
四方其实并不是铁板一块，四方帝君心思不一，一直以来都有摩擦。可每一位帝君实力都差不多，所以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大事。
但是，白帝一旦飞升，冥北之地就没有实力相当的帝君镇守。
“你是人族，自然知道吾与仙门定下的约定。”白帝看着叶千秋，声音还算温和。
叶千秋点了点头。那个约定，不光她知道，只要不是像卫凌空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专门在修炼的修士，其他人都知道。
“如今冥北的第一妖君，你应该也见到了。”白帝叹了口气。
白帝说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