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住,亲了亲她的耳珠,“为夫答应娘子,不紧张,若是考取不了功名,便让娘子养着。”
冯轻这才满意。
她缩了缩脖子,耳朵有些红。
方铮将人转过身,看着自家似娘子烟霞染过的面颊,瞳仁黑漆漆一片,“娘子,可否给为夫一个安慰的亲吻?”
咳咳——
这借口找的真是让冯轻无从反驳。
踮着脚尖,双手勾住方铮的脖颈,让人往下拉,下一刻,红唇亲了上去。
两人许久没有这般正经亲吻过,一时都有些心潮澎湃,尤其方铮,本就因着娘子的叮咛,心潮涌动,在将软香温玉搂入怀中时,脑中那根弦就断了。
“相,相公——”冯轻嘴唇发麻,脖子被吸吮的有些疼,待她觉得肩头一冷,顿时清醒,“明日你要考试,不,不能分心。”
方铮身体滞了一瞬,他深吸一口气,闻着独属于娘子的馨香,将人紧紧搂住。
良久,才替冯轻理好衣裳,拍拍她的背,“娘子睡吧。”
“相公陪我。”
“好。”
冯轻又有些失眠了,她生怕吵着自家相公,一动不动地靠在方铮怀中,听着耳边沉稳的心跳,背后是方铮不轻不重的拍抚。
不知觉中,她竟睡熟了。
待冯轻呼吸平稳,方铮这才睁开眼,就着清亮的月色,亲了亲自家娘子的额头。
总算到了院考这日。
天还没亮,方蒋氏起床,给方铮蒸了包子,煮了浓稠的粥,还热好了羊奶,又炒了两个爽口的小菜。
把饭菜全部端上了桌,这才过来敲敲西屋的门,“三郎,不早了,起来吃饭了。”
屋里,冯轻跟方铮几乎是同时醒来。
冯轻顾不得穿衣裳,她跳下床,将早早替方铮准备好的衣裳拿过来,“相公,我帮你穿。”
方铮也由着她,穿好了衣裳,看看天色,比昨日还好,冯轻松口气。
收拾好,两人手牵手出了门。
反正在自己家里,家里也没个孩子,两人也就不避讳,除了各自要忙,其余时候,只要两人在一起,手总是牵着的,方蒋氏看多了,也没觉得有啥不好。
“快洗手吃饭,三郎,你还想吃啥,跟娘说,娘给你做去。”
“娘,这就很好了。”方铮招呼方蒋氏跟冯轻,“娘子,你们也吃。”
方蒋氏本没啥胃口,又怕儿子担心,只好坐下,跟两个孩子一起吃。
吃完了饭,方铮背着书篓,跟娘子一起出门。
这是三人早商量好的,由冯轻送方铮去考场。
大业院试分两场进行,第一场正试,试以两文一诗,第二场覆试,试以一文一诗,靠完发一长案,列第一名为案首,院试取中者为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