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会不少挣钱呀!”冷锋感慨一声,后世只要和学校沾边的产业,哪一个不是大赚特赚?
他还记得自己辍学后送给贫困山区的书有多少,那些书都是学校老师布任务要他必须买来看的。一样的书,地摊卖几块钱,书店要三四十,结果他老爹说看书店的书更好,就都在书店买的。
结果呢?他看完以后那些书就成了废物。
不知作何评价。
至于文风亭,其实就是书香阁的翻版,文人吗,总会对文风盛行的地方趋之若鹜,总想在哪里装装13,留下点惊世骇俗的诗篇。
这是文人的惯病,和那些“终南山隐居”的人一样讨厌。
参观了一遍文院武院,已经快要中午了,冷锋本想吃一下文院食堂,可是李二牛快马来报,说河间王大病卧床不起,看样子很严重?
这就奇怪了,回来时还活蹦乱跳中气十足骂他“无耻”呢,怎么一天的功夫就卧床不起了?
冷锋赶紧骑上马,快马跑向长安看李孝恭怎么样。
河间王府里全是药味,不少医生来来去去的忙活,其中还掺杂着一两个御医,看样子李世民也得迅了?
冷锋走过前院,直接去后院看情况。
李孝恭的卧室外站着很多人,其中之一就是李世民,看到冷锋来了,李世民就像看到了救星,快走几步拽住冷锋的胳膊:“冷锋,你快想想办法,河间王从昨夜起就高烧不退,现在甚至都昏迷了。发汗驱热的药喝了无数,可就是不见好,你看看怎么办?”
冷锋没废话,直接推开李孝恭的房门进去看看情况,河间王妃就坐在床边抹眼泪,看到冷锋进来,急忙站起来,顾不上收拾妆容,蹲身一礼:“熩国公,您是世外高人,您快看看王爷他怎么了?”
冷锋坐到李孝恭床边,摸了摸他的头。
烫,很烫。
这不是一般的高烧了,估计得有四十度了,这么下去,真的会把人烧坏的。
可能是冷锋冰凉的手刺激到了他,李孝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眨巴好几下,才看清是冷锋,用沙哑的声音苦笑道:“这人呐,就是贱皮子,一路上没出事,这到了长安了,反而得病了,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冷锋看看床边的汤碗,问河间王妃:“河间王喝了几次药?发汗了吗?”
河间王妃擦擦眼泪:“喝了四五回了,发汗发了三回可是每一次都是退热不久后就又烧上来了。”
一个御医急匆匆的钻进来,看到病床边的冷锋,驱赶道:“无关紧要的人出去,当心把风邪带进来!”
“风………风邪?”
这是什么鬼东西?邪气?大夫还讲究这个?
冷锋实在是震惊,以至于懵着就被那个御医拽了起来。
那御医把冷锋扯到一边以后,坐到李孝恭床边,一手搭上脉,一手捻他的山羊胡子,没见他认真听脉,倒是脑袋晃的特别来劲。
少顷,山羊胡子放下李孝恭的手,看向河间王妃:“王妃,恕老夫直言,河间王这病,乃是身体脏器五劳七伤所致,看样子河间王战场上受了不少内伤吧!”
河间王妃看向冷锋,冷锋一直跟着李孝恭的,他应该知道怎么回事吧。
冷锋摇摇头:“这你可就说错了,河间王我们虽然确实参加战斗了,可是他没有受伤呀,下了战场,到了高昌,还………还活蹦乱跳的。”
河间王到了高昌还夜御三四女的事儿,他实在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
山羊胡子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