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里,铸州刺史已经联合周边州府封锁了道路。铸州,恐怕要变成绝地了。”
听到这个,好多年轻的官员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虏疮肆虐的地方居然要封城等死?这,这也太残忍了!
蒋毅站了出来“颜相,在下虽然不知道虏疮到底为何物,可是,封一城待其为死域,这样做天理难容啊!”
褚遂良站了出来“不封城怎么办?你要让一国为一城陪葬吗?陛下,臣觉得铸州刺史做的对,请陛下降旨嘉奖。”
龙椅上的李承乾烦躁道“闭嘴!现在降旨嘉奖有什么用处!来人,去医学院把孙道长请来!”
李承乾的话让朝臣们稍稍安心了一点,或许,这个时候也只能让孙道长想办法了。
虽然是深夜,但是孙思邈还是很快的抵达了朝堂。
现在的孙思邈,堪称大唐医学第一人,就连皇帝,都要尊敬。
走上朝堂,孙思邈没有施礼,便直接问道“何地生了虏疮?”
颜相时对孙思邈施了一礼“孙道长,是铸州。”
孙思邈叹了一口气“铸州多山川密林,确实不安定。诸位叫贫道来,恐怕要失望了,贫道虽然对虏疮也有所研究,但是,不管什么药石,均无效。古方所记之法,大多也是尽人事,并无明显效果。”
听到孙思邈的话,不管是朝臣们还是李承乾,心都凉了。
孙思邈是他们最后的希望,当这个最后的希望也束手无策的时候,他们只能走向绝望。
李承乾好不容易才让视线恢复清明,走下御座,站到孙思邈身前,苦涩道“孙道长,真的没办法了吗?”
孙思邈摇了摇头“要说办法,可能还有一个。”
听到这个,颜相时几步走过来,抓住孙思邈的胳膊问道“孙道长,您快说!还有什么办法?”
孙思邈叹息道“还有一人,可能知道对付虏疮的办法。但是,老道也不确定,所以不能肯定。”
李承乾迷惑道“什么人比孙道长的医术还要高超?是哪位不世出的神医吗?”
孙思邈对着李承乾苦笑“陛下这是糊涂了,那人就是护国公啊!论医术药理,护国公拍马难及老夫,可是在一些偏门的地方,就是老夫都要求教。”
李承乾兴奋的搓起手来“是啊,朕怎么把师父给忘了,师父的话,没准真的知道。冷竞?冷竞!师父到哪了?”
暂代兵部尚书的冷竞苦笑着站出来“陛下,家父只是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声。有他在,龙牙卫就连定时的汇报都懒得发,上一次的消息,还是在两个月前,貌似,家父在路上训练那些士兵呢。”
本来抓住孙思邈胳膊的颜相时,顿时觉得浑身没了力气。
如此大起大浮接连两次,就是他也浑身无力。
铸州大灾就在眼前,但是护国公却不在长安。
李承乾也是一阵头晕,咬咬牙,他厉声道“红翎急报!请护国公速速回朝!朕不管要跑死多少马,必须用最短的时间把信送过去!”
下达了命令后,李承乾干脆坐到了阶下,颜相时只能把自己的垫子搬过来给他用。
孙思邈无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