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得到消息的寨主、商会、以及武行的人过来。
他们都是先望了望院外的尸体,又看了看墙上的血字,皆是惊呼、或忧愁的来到了大厅里,和壮年相互寒蝉,说着这风山寨的种种,却没人提江苍的事情。
最终,还是壮年看到这没完没了的聊着不是事,又见到林北手半天还没来,就指着大厅内的一大箱子的绫罗绸缎道,
“别的话也不说了。诸位朋友、爷爷们看看,谁接风山寨的事,为他们寨主讨个说法?”
壮年话落,众人一阵沉默,都没人说话。
或者说,他们当见到谷内的尸体,就不想招惹江苍的事情了,更不想踏入这滩浑水,省得把自己的寨主给讨没了,再连累一帮子兄弟。
他们身为大哥,做鬼都要被戳烂了脊梁骨。
于是,众人都是道上走的,人也利索,看到自己接不了,人也来过了,就相继告辞离去。
大厅内的一箱子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大洋银元,是没人去拿一个子。
而随着众人都走了,壮年的一位手下看到没人拿,觉得这珠宝放这里可惜,就向着壮年道:“西爷您的意思是这风山寨的东西不拿了,这事咱们不管了?”
“你傻啊?”西爷骂了他一句,指着屋外的遍地尸体道:“他妈这能管吗?你能不能用脑袋想想?管了还有脑袋花钱?不!是老子说错了,以你的想法能想到这事,迟早没了脑袋!”
“我”手下不说了。
但西爷却吐沫星子喷他一脸,接着训道:“你姐要不是跟我十年,生了三个胖小子,就你这样的脑子,在山寨里让你吃一口窝窝饭,都是白搭给你了!”
“西爷怎么发这么火?”
也在西爷训人的时候,随着一阵兵器‘铿锵’,脚步声从门外渐近。
林北手带着十来位拳师来到了大厅内。
而西爷见到了林北手来了,则是一抱拳,话都不说的扭头就走,是摆明如今有‘更大的爷’过来,林山道上的这事就不归自己管了!
谁爱接着,谁接着去。
同时,林北手看到西爷走了,也没说什么,反而向着西爷的背影一还礼,才向着四周正在取下蓑衣的众位弟子道,
“谷内的事,遍地的尸体。为师看了,你们也看了。”
林北手说着,指了指屋外的几具尸体,“按伤口深度、痕迹,那位江师傅应该是善用兵器双刀,其一长一短,出手一击致命。但如今为师就不知他师从何门,是何路刀法,又为何如此心狠手辣。”
“师父”几位拳师抱拳,想说什么。
但其中一名身穿长衫的中年拳师,好似知道自己的师弟们要说什么一样,就抬手把他们话语打断,又瞅了瞅屋外雨中的尸体,才接着向林北手道,
“师父,咱们还寻他吗?弟子怕那位江师傅性子暴躁,不守规矩。更怕师弟们武艺不精,等寻到了那位江师傅,有命邀请,无命回来。”
“为师也有这样的意思。”林北手点头,“以为师所观,你们当中身法挪移、拳脚劲力,能与此人相提并论者,你们师兄弟之中不过三人。但其中只有你擅长兵器,可以与那位江师傅讨教一二。而你那两位师兄弟擅长拳脚功夫,虽然劲力头足,但碰上了兵器唉”
“师父。”长衫拳师抱拳,望着叹息的林北手道:“您的意思是咱们,不寻了?”
“寻。”林北手正了一下神色,“但不是如以往一样分开去寻了。让你师兄弟们都带上人手吧,城里各地武馆先让徒孙们坐镇。且万一那位江师傅来踢馆,能稳则稳,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