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重地,闲人不得前往。恕冒昧,可有信件?小人为之通报。”
“请。”江苍没动步子,没踏上台阶,而是平手把字画递出。
“请。”将士还礼,下了台阶接过字画,一掂,很轻,不像是有东西藏着,就向着江苍一点头,道了句“担待”,便拐回头朝城府内走去。
再走的远了,他怕门外的那位衣着得体之人,真是自家上司的好友,脚步更是越走越快,直向着后院赶往。
而江苍就站在门外等着,望着附近的行人,看到他们都是离城府近了,便稍微绕一点走。
但没过一会,随着一道有些激动的声音,一位文袍青年就在那位将士的赔笑中快步而出。
“原来是辰钟兄来了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莫怪这两位将士,他们为职责所在,是兴之过错,未能提前言明,让辰钟兄久等”
张兴说着,看似要拥抱江苍一下,是非常想念。但他又想起自己这位兄长不喜欢这种儿女矫情,便又止住了步子,换为了笑着邀请府内道:“辰钟兄,你我一别七年,兴有许多话想说。不如泡上茶水、进寒舍一叙?”
“请。”江苍抱拳,又向着那两位赔笑的将士还礼,一笑,在张兴的邀请中进了府内。
再穿过有护卫把守的前院,众人向自己和张兴行礼。
等来到了后院一间屋中。
茶水被张兴亲自摆上。
张兴才有些怀念的叹息道:“辰钟兄,兴自从随父亲出来,已有七年。曾听闻村内遭遇了山匪。而庆幸,辰钟兄出游学武”
“是学武艺去了。”江苍接过茶杯,看到张兴摇头叹息的,倒是笑着道:“这不是武艺学成回来了,路过徐州,来开阳看看怀伯。”
“哈哈哈!”
在屋内,张兴没有在外威严,反而听到兄长惦记自己,还专程来往,是大笑一声,打散了郁气,心里只有高兴。
但随后,他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换为了正色道:“辰钟兄在外游历七载,习得武艺。如不嫌弃,可愿先留在此城,助兴,守开阳?”
张兴说到这里,脸上不再遮掩操劳疲惫之色,而又站起身子,向着江苍捧手道:“这世道内患兴、虽无抱负,但想为开阳百姓守一份安土。可兴只有一人,始终、时穷有尽,力有所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