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要擦枪走火,可昨天的那一下让缪苗对这件事情暂时性地有些抗拒,毕竟那里还是有些不适,她微微推开了在她嘴唇上肆虐的尤拉诺维奇,摇头表示拒绝。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距离,她胸前的柔软抵在他的胸膛上,而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也抵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她再熟悉不过了。
“跟我做。”这次轮到尤拉诺维奇环住想要抽身离开的她了。
缪苗摇头:“不舒服。”
□□冲头,又蓄势待发,这让尤拉诺维奇开始口无遮拦:“那就用手帮我。”说得非常顺口和熟练,直接暴露了他这几年来都是怎么度过每个夜晚的。
缪苗叹了口气,然后将尤拉诺维奇推上了浴缸的边缘,让他坐好,试探性地用手握住了他的灼热,他的喘息也瞬间粗重起来。
只是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于她而言非常简单,然而这种重复时间一长也就变得枯燥无味了,特别是对方看起来还迟迟不肯泄出……当年在扶桑的那次,他可是相当好打发和解决的,为什么只是过了两年就变得那么难缠?
缪苗眨了眨眼,难道说是因为那个?她依稀记得他每次对她的那个部位反应都非常之大。
她松开了手,尤拉诺维奇因为她的停止弓起了腰腹,任谁在亢奋头上被中止了兴致都会非常狂躁。
然而还没发作,缪苗便扶起了自己最柔软的部位,夹住了它。
***
事后,缪苗深藏功与名地率先走出了浴室。
即使已经用水再次淋浴过了,那份黏腻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胸上久久不能消失。早知道用这种方式就能快速解决问题,她也不用弄到手掌虎口发酸了。
被刚才她突如其来那下冲击到脑子发懵,至今还没完全回神的尤拉诺维奇不久后也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刚出来便正好看见还没将衣服穿好的缪苗坐在床上由上至下系着衬衫的纽扣,黑色的内衣若隐若现,又让他想起了刚才那一幕。
她俯在他身下,帮他那样做的那一幕。
即便做都做过了,可在这种细枝末节上面仍然忍不住害羞。尤拉诺维奇将头别到了一侧,不再看她。
那是他年少时在梦里曾经对她做出过的幻想,他还曾经羞愧过自己对当时一无所知的她抱有过这种下流的念头,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这种事情竟然会在现实中发生。
缪苗注意到了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尤拉诺维奇,也注意到了他的窘迫,而露出这种表情的他远比态度强硬时候的他要来的可爱。这让缪苗有些坏心地故意道:“你喜欢我这里?”她指的是哪里不用明言也能知道。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尤拉诺维奇嚷着,而这个反应等于承认。
缪苗忍不住笑了出来:“说起来,你还记得吗?那次我去露西亚找你的时候,在外面暂住的那个晚上。”
尤拉诺维奇面色一僵,内心警铃大作。为什么她突然提起了这个?黑历史,那完完全全是黑历史,他人生的大部分黑历史都汇聚在了与她相识的那一年,而这份记忆在所有黑历史当中也能排进羞耻度前三的行列里!
“不记得了。”他斩钉截铁。
那就是记得了。从他一个眼神和小动作都能判别出他内心真实想法的缪苗唇角弧度加大:“那你还记得第一次对战赛结束后大家给你举办庆功宴那件事情么?”
尤拉诺维奇的脸更黑了。她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连翻两次旧账,每一笔都是他不希望回想的!对战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