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的手不放,不过,目光看向谢太监,“本王明人不说暗话,如果王妃有一丝一毫的受伤,本王一定从你身上加倍讨回。”
我打不了太后,还打不了你个奴才。
长青默默看着谢太监,用眼神表达了同样一句话:如果福星有一丝一毫的受伤,老子一定从你身上加倍讨回。
谢太监浑然不觉另外一道目光的威胁,只朝容恒道:“殿下玩笑了,奴才就是个传话的。”
容恒冷笑,“让人笑的话叫玩笑,你笑了吗?”
谢太监……
低头垂眸弓着腰,没接容恒的话。
心头默默咬牙启齿:都给我等着!
终于,在谢太监阴毒的目光下,苏清跟着他进宫了。
苏清前脚一走,容恒转身朝长青道:“本王决定,拿下那个位置!”
长青眼皮一跳,看向容恒,“殿下?”
容恒负手捏拳,“以前,我只想做个能自保的王爷,可现在……如果没有绝对的权利,拿什么给她绝对的自由!”
要想让苏清过上她想要的生活,要么他放弃她,要么给她最高的权利。
放弃?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那就后者!
长青皱眉,“殿下,可就算是皇后,也有很多束缚啊。”
容恒下颚微扬,一脸清冷,“我的皇后,没有束缚。”
还不知道容恒已经一瞬间有了雄心壮志的苏清,正坐在四平八稳的马车里,吃福星塞给她的包子。
得亏福星有存货,要不然,今儿就得忍饥挨饿进宫了。
三个包子下肚,福星一摸身上,“糟了,主子,忘了拿话梅了。”
包子是韭菜猪肉馅的。
没有话梅,那……
苏清一脸无所谓,“没事,咱们粗人不在乎这些细节。”
顿了一下,又道:“反正是见太后。”
福星立刻点头,“也倒是,这也真是巧了,主子昨天还说要进宫问问太后,今儿太后就传召。”
苏清笑了笑。
要不是打算进宫问问太后到底为啥老想弄死她,今儿她才懒得进宫应付呢。
马车辘辘,不过须臾,抵达宫门口。
太后寝宫。
太后沉着脸坐在床榻上,倚靠着一个玫粉色的松花靠枕,蓄势待发。
苏清在谢太监的引领下,迈腿进来。
“孙媳妇给太后娘娘请安。”学不来女子盈盈屈膝,苏清就行了个抱拳礼。
太后沉着脸,眼底拂过阴戾的冷色。
“嫁给恒儿这么久了,一点规矩也没有学会,眼看北燕使臣又要来访,哀家不得不教教你规矩了,免得丢了我大夏朝的脸。”
苏清心头滚过一万句mmp。
两国相较,比的就是拳头。
谁的拳头硬,谁就是大哥,谁还和你比规矩。
要真是比规矩定输赢,以后不用打仗了,两国纷争,各选一拨人,国界线上相对而立。
“您吉祥。”
“您才吉祥!”
“您万岁!”
“您才万岁!”
……
场面一定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