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你们担心了。”
“最担心的不是我们,是将军,我才知道那鬼食草长在这鬼界最凶蛮的地方,他能取了那草,又抓了蝶舞回来,你说有多不容易吧,你有没有好好谢谢他啊?”吴是非说道最后朝着沈砚笑着眨了眨眼睛,其意思很是明白。
沈砚脸颊一红,觉得这家伙果然就没个正形。
“谢过了,谢过了。”沈砚笑着推了他一下,抬头朝白威看去:“白哥,右副将没事吧?”
“只是受了些小伤,养两天就好了,你没事就好。”白威显然是不想让沈砚因为姜暮云受伤而有什么自责。
但沈砚却也是个明白的,闫宿身上的伤都那样重,姜暮云又岂会好过。
“那个我给右副将准备了点东西,你拿回去给他涂抹在身上,若是还有剩余就让他饮下吧,应该会对他身体有好处的。”沈砚将之前出来的时候和闫宿商量过,灌了一小瓷瓶的灵泉放到白威的手上,怕白威怀疑什么,又道:“这是我沈家先祖流下的东西,对于一些内外伤颇为有用的,不过没有多少。”
白威一听是这么珍贵的东西,连忙拒绝:“你也是伤了元气的,留着自己用吧。”
“鬼先生给我配的药很好,我不需要这个,而且这个对普通人没那么有效果的。”沈砚嘿嘿一笑,白威到是不好再推举了。
笑着向沈砚道了声谢,就急着拿回去给姜暮云用。
显然白威刚刚说的轻巧,心里其实却很是惦念姜暮云的伤。
“哦,吴哥,你帮我谢谢左副将,不过我倒是没什么东西可给他了,你问他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我单独给他开次小灶。”
“他不用开小灶了,你直接给我开就好了。”吴是非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沈砚。
沈砚无语的摇了摇头:“连人家的谢礼你都抢,吴哥你真是一点下限都没有,算了我自己和左副将说吧。”
“别啊,我去就是了,不过开小灶的时候带上我,就算你不许,他也不会的,否则他就别想上床。”
听吴是非这么威胁,沈砚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楼萧然来,也不知道他这份谢礼对他来说是福还是祸了。
不想再说,沈砚挥了挥手,示意吴是非,随意吧。
看着沈砚进了厨房,吴是非也不好在外面和闫宿大眼瞪小眼,直接跟了过去。
沈砚看了他一眼:“生火。”
吴是非本来进来就是给他打下手的,直接过去,蹲下帮着沈砚生起火来。
“你都知道了?”
沈砚看了他一眼:“嗯,他都和我说了,我倒是没想到那蝶舞会爱的这么疯狂,以前听侍女鬼,呃,就她姐姐说她们故事的时候,我还挺同情她的,现在却一点都同情不起来了,我反倒想,闫宿他没有和她在一起,反而是对的,蝶舞的爱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承受了。”
“别人的爱是幸福,是希望,而她的爱是毁灭。”吴是非叹了一声,给沈砚那句话做了一个总结。
“你说的没错,是毁灭。”沈砚点头。
“你不怨吗?”吴是非看着身旁的小孩,平白地遭遇了这种事情,心里也应该很难过吧。
“确实很生气啊,我明明都没有得罪过她,她却想害我,就因为我和闫宿成了亲,所以我对她才同情不起来了啊,其实说句私心话,听到她消失了,我安心不少,不然我真怕哪一天她又疯起来伤害闫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