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错的身材,整体看来比同年龄的妇女显得老相许多。
长得也没有什么姿色,难怪价格那么低。
黄一曦走向证人席前,“林菊花,你在这间发廊工作前从事什么工作?”
据黄一曦调查所知,两位卖**都是多年的性工作者,对这种工作早就习以为常。
林菊花即使在法庭上也是一脸轻浮相,站的时候也是不停地抖着脚,还向法官抛媚眼。
“什么工作都有,我这种一没文化二吃不得苦的女人,你说能干什么好工作?”林菊花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那你从事性工作几年?”
“什么是性工作?”这个词语意思太深,林菊花表示听不懂。
“就是你从事卖淫工作多久?”
尽管是五年的律师行业,可是黄一曦还是很不习惯当着她们问职业,没想到这样婉转的问题她们反而听不懂,大家听了都笑了,气氛缓和许多。
“不记得了,谁记得那么久的事,我可以点根烟吗?”林菊花耸耸肩,不停地打着哈欠,她转向问法官,虽然站上来没多长时间,可她的烟瘾又犯了。
林菊花做这一行至少有七八年,一开始工作的时候在瑞桐市的ktv,那时在ktv的工作人员被称之为公主,不出场只在ktb陪喝酒一场就有800元,这么多年认识她的人很多,这也是黄一曦对这个案件有把握的原因。
“证人,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不许提任何要求。”陈法官嘴角抽了抽,第一次拿起法槌。
黄一曦很满意她这个样子,继续确认,“也就是说你做这一行已经时间已经很长,长到你自己都记不起确定的时间了?”
林菊花并没有从黄一曦的眼中看到常人眼中的不屑,甚至深处还有点怜惜,她觉得往常披着对外的硬壳有点刺痛,玩世不恭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做什么有什么不同吗?都是出来卖的,卖的部位不同而已。”
说完抬眼斜睨着黄一曦,想做出不在乎的样子,实则有了几分狼狈。
黄一曦也不在意,站在这个位置强硬的人许多,色厉内荏也不少,她只是继续确定自己的问题,“你做这一行业多年,也走过许多个工作场合,在这间被抓获的发廊里,并不是被强迫卖淫而是自愿卖淫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