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印象中,法官是公正公平的,但很多忽视这一点,法官只是被动地公平公正的,在另一方当事无故缺席后,法官只能支持原告的诉讼请求了。
听到黄一曦指出这一点刘律师脸色有点难堪,当时他也建议张自力提起离婚诉讼,可是张自力死活不肯,他一直认为没有那张证书,他和李红霞只是同居而已,人老固执,刘律师也不再劝说,在他看来,无非是一场手到擒来的胜利而已。
“呵呵,黄律师一如既往的犀利呀。”
李丽娥突然开口,“原告及代理人,你们的诉讼请求还是解除同居关系吗?如果是的话可能要承担败诉结果哦。”
“不,李法官,我代表我的当事人提出变更诉讼请求,把解除同居关系变更为判决双方离婚,请准许。”
“既然如此,那我不打扰李法官你给原告做笔录变更诉讼请求了,只不过我有事要先走了,等重新送达后我们李法官你另找一个时间我们再来。”
张自力听说黄一曦要走,急站起来,椅子“哐”的一声倒下他都没理,“不行,你们不能走。”
黄一曦抱歉地看了他一眼,李丽娥也看向黄一曦,“变更诉讼请求不影响对事实的了解嘛,再说原告有两个代理人,完全可以一个人和书记员做笔录,我们等下就直接送达了嘛。”
“李法官,这对我的当事人不公平,你们变更诉讼请求,我们原来的准备就没有用了,所以我们还得回去准备,再说了,三十年的婚姻生活不是三天就能结束的。”
张自力这时看向黄一曦,“你是黄海山的女儿吧?”
黄一曦坦坦荡荡地承认了。
如果此时是正式开庭,黄一曦就会要求法官制止,不要说与本案无关的事,但今天只是一个庭前调解,而且黄一曦不明白,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我之所以急着要解决这件事,是因为我马上就要去你父亲了。”
张自力沉声地说:“医生告诉我,我剩下时间不到三个月,我希望在我死之前能解决这件事情。”
“很抱歉,希望是一声误诊。”
黄一曦真诚地表示遗憾,“只不过,我得维护我当事人的合法利益,张先生,你能记得我爸爸,说明你是一个长情的人,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洋深,你又何必在最后时刻,伤害您的妻子呢。”
你打感情牌,我也打感情牌,你说和外人有感情,那和你一起生活近三十年的妻子呢,那岂不是感情更深。
“伤害?”
张自力讥笑一声,“你问问她,她这一生干了什么好事?轮到我伤害她?”
李红霞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站起来,“我怎么了?老张,我洗衣服煮菜做饭拖地板,如果保姆在你们家呆了二十八年,我怎么伤害你们父子俩了?”
“得,别表功哭劳了,你干什么你不清楚呀,你这女人心狠得很,连自己的孩子都能下手,才八个月呀,活生生的多可爱的孩子,你都能下手,何况我这个外人,你说什么洗衣服做饭的,你做的饭我们敢吃吗?我怕被你毒死呀。”
张自力的口不留情,抖开的猛料让在座的众人都惊呆了。
黄一曦最不喜欢接的官司有两种,一种是刑事杀人案件,想到一条鲜活的生命在另一个人手中消逝,总是让人不好受。
另一种就是离婚案件,民事中最可怕的就是离婚案子!双方闹得僵!战线拉的长!说不定还会打起来,双打还不算,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