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在男的父母住的,当时那笔钱,是转到男的户头,他说婚内花了,房子又落在他父母的名下,啥都没了。”
林舒芳呆住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喃喃地说:“看来早就计算好了呀,一般人,哪有那种心计。”
黄一曦同意地点点头,“是呀,那个金融男,一年年薪几十万,其他收入还不说,明面上竟然没任何财产,那女的,只怕做梦都找不到。”
“那就这样算了?要是我,肯定不离,拖死他。”
第一次,林舒芳没说出好合好散的话。
泥人被欺负急了,也有点烟火气。
“干么不急,拖久了更惨,早点止损嘛。”
黄一曦不以为然。
一个错误再用另一个错误去解决,能解决吗?
车里的气氛不怎么好,外面也是阴沉沉的。
商洛宇没加入她们母女的谈话,但也没专心开车,他一直在思索黄一曦刚才讲的话。
他一直不知道黄一曦这么排斥结婚这件事。
这大半年的相处,他和黄一曦,是恋人未满,朋友多一点。
商洛宇的认知里,黄一曦之所以对他不热情,是因为他曾伤害她,还有她的个性,冷清。
别看黄一曦对谁都礼貌温和,可是真正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对事物和人,都没有什么热度。
女孩子喜欢的名牌包包,衣服,化妆品,她从不讲究。
对人也是如此,几乎看过黄一曦主动去结识或者维持一段感情,哪怕是友情,也是如此。
有时候商洛宇觉得黄一曦换上袈裟,已经是一个优秀的僧人了。
但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她的另一面的,从小到大,只要是她在意的,她信任的,哪怕付出生命,她也愿意。
对父母如此,对师父如此,对于秋李敏等人也是如此。
他也是唯一她承认且长期能在身边的异性。
发同青心同热,生同衾死同穴。
也是他十四岁到现在,唯一的愿望。
可她排斥婚姻,他虽然也不认为,婚姻是人生的必然阶段,可是他想名正言顺地告诉大家,他是黄一曦的。
怎么打破这僵局呢?
“都说“干冬至湿年兜”,白水州今年的冬至热得好比夏至一样,这个年果真难过了。”
林舒芳看着阴沉沉的天,从十二底开始,每天不是阴就是雨,好不容易到了年底,晴了几天大家赶紧洗刷刷,结果从早上开始,天空像是谁故意撒满了铅笔灰。灰得都发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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