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耗率太高。

    还有一玻璃瓶的梭子蟹糊和这么多的深海鱼。

    到底是谁送的呢？

    “叮铃铃……”

    家里的电话响了。

    江老教授捞起话筒接听。

    章老教授爽朗的笑声从那头传来“老江，小黄送来的海鲜不错吧？”

    “小黄？哪个小黄？”江老教授一时愣了愣。姓黄的太多了，到底是哪个，还叫小黄的，他真没印象。

    “就是来参加比赛的黄一曦啊，她家不是在白水州吗？不过我听说她是城里人，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弄来这么多海鲜的，都是野生的，比菜市场的新鲜多了，你该不会收了礼，连送礼人是谁都还没搞清楚吧？”

    江老教授松开眉头，笑起来“原来是那孩子啊！她也太客气了，怎么，她答应去你那了？看来你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江老教授有点不甘，这棵好苗子还是他先看上的呢，早知道他就不告诉章老教授了，不过也好，京都大学的法律系毕竟比清源大学的法律系好一点，老师也比较受重视，黄一曦去他那里，肯定不会吃亏。

    章老教授哈哈一笑“是又怎么地？你还嫉妒我啊？可惜了，你碰壁我也碰壁，那孩子现在真没打算报读博士生，你说说，哪个学生不是想找我们当导师，偏偏这个孩子一点想法也没有。”

    “是呀！可惜了，不过我看这孩子倒上进的，就是不知道有什么顾虑，这孩子看着柔柔的，性子还挺倔，她不愿来京都读书也没办法。”

    江老教授可惜地叹道，转而问，“你打算给她回点什么礼？总不能白吃白拿吧？我看那些青蟹只只都有一斤多，你说是她是哪里弄来的？我看到她附上的纸条让我们活着吃，你说是野生货？这么大的野生青蟹，市面上想买都买不到，价钱指定不便宜。”

    “我正想跟你商量这个事，她们不是过来参加比赛吗？我想要不，你不是经常住在学校里吗。我们俩不如让他们找个时间给他们辅导辅导，也算成全我们一段师生情缘，我琢磨着额外送她几本辩论赛相关的资料，你这边有什么好的推荐吗？”

    “就这点事你还得找我商量？”江老教授眉头一皱，这老家伙别看他长得魁梧，象傻大个一样，心眼比筛子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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