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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那个阴鸷的声音气的不轻,原本不健康的金石之声,又尖锐了不少道“他或许不会来动我们,但我们族中的封神阶呢我们的超品呢失去他们,我们还算什么氏族,又如何对得起历代祖先咳咳”
场中喧闹的声音为之一滞,但还是有人小声嘀咕道“也不尽然吧,起码我们还有未来,只要他退位,他所有孩子的母族都是我们氏族之人,总不会不念我们氏族的好。”
“短视,没有封神阶,没有地轮超品,连能够自保的力量都没有,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此还有什么未来可谈,且他说是退位谁知道是真是假。或许他今天想着退位,明天看我们氏族不行了,又贪恋起权位不去,你我到时又能如何”
这下没人说话了,他们的一切幻想都是建立在旧帝退位,新君登基的基础上,若是上面那位只是随口说说,其实并没有退位的意思,那大家伙在这穷忙个什么劲,一再的退让又有什么意义。
“呃,我觉得唐老说的不错,”最先说话之人见良久没人再言,不由出来主持局面道“我们确实应该多做些准备,若那人所言为虚,我们应该怎么办,是兵谏逼迫,还是继续苟且”
他环视一圈,发现没人接话,不禁又看向之前声音的阴鸷老者,道“唐老,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我觉得都不可取,”唐轲的声音更显阴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掉他,这样就是我们说得算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呼吸一窒。
立刻有人反驳道“干兵谏篡权大家拿什么兵谏篡权血月刀一出,我们所有人都将矮他一头,而若是调动太多的兵力又会被他察觉。退一万步说,就是让我们成功了,又要死多少人,才能堆得死他,或许到那时,我们氏族已经不存在了。”
众人深以为然,纷纷声援。
唐轲环视一圈,面上挂着异样的笑容道“老朽自有办法,不用费一兵一卒就可将那人拉下,只看诸位,敢不敢陪老朽疯这一把。”
听他这话,所有人都有些犹豫,确实若是能站着当人,没有人愿意当狗,他们的目光最终都落在最先一人身上“墨老,您”
墨都一摆手道“大家今日先请回,我与唐老再商量一二。”
屋中众人听他这么说,各自隐蔽的交换了一下意见,就纷纷告辞,转瞬之间就屋中就只剩下了墨都和唐轲。
墨都闭着眼睛,沉默良久,待得感知中再无一人时,才开口道“不知唐老何以教我”
唐轲红着脸咳嗽了几声,却成胸在竹地道“想为墨老引荐一人,还望首肯。”
墨都点了点头,唐轲便抬手掐了个诀。
不过片刻就有一人推门而入,墨都凝眉看去,只见来人,身量甚高,面容方正,国字脸上五官如斧劈刀削一般深刻。
这是,战神聂海峰。
墨都眼睛一点点睁大,吓的亡魂大冒。
战神之名震慑寰宇,自己和其同处一屋,简直是找死之举。
有心想要拔腿就逃,可他瞬间想到唐轲,觉得对方不会干这种引狼入室的蠢事,遂强自镇定下来,对唐轲道“唐老,这是何意”
虽明知道对方定有深意,可还是语气不善,这二十年来他就没有如此惊心动魄过,而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能有好语气才怪。
唐轲笑了笑道“墨老莫惊,这就是老朽所说的办法,咳咳,墨老以为如何”
墨都阴着脸“怕不是会引狼入室。”
“墨太尉此言差矣,”聂海峰此来不是当摆设的,他诚恳地道“我大乾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