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意识到是什么被发出来后,默默把目光从外面滴滴答答的雨中移了移, 落在他脸上, “那个……视频吗?”真的发出来了?
“嗯,借你钱。”
“你已经还了。”还混蛋地每天固定打五万, 说是利息, 怎么阻止都没用。
易渡默默看她,眼神直勾勾的,“他们不知道。”
“……”
盛临皱了皱眉,把咖啡放下在桌上, 易渡扫了眼,黑白分明的眼底泛过一丝笑, 放下手机,“怎么了?不是有准备的吗?”
“有, 但还是猝不及防, 我才醒来呢。”
易渡简直被她带着一点点委屈的模样撩到了, “那我们继续睡?不理了?”
盛临偏头,轻哼一声不理他。
医生带着护士进来,盛临起身站到窗前去,推开一扇, 外面似乎下了几天雨后,又转道下起了雪, 只是还很小, 落在窗沿上, 一秒就化。
医生是白人, 检查完操着一口伦敦腔问他身体的事,盛临背着身子,但每一句都听着,连医生让护士登记的仪表数据,她都一句不差地听进耳朵里。
比起上次她听到,好很多了,毕竟某人昨天已经下床了,床上床下欺负她,动作也渐渐的大。
盛临全程背对着身子,但不知道身后穿着白大褂金发碧眼的医生说完好的,还想说一些不好的,虽然恢复快,但也到底是脚伤得很重,腰也断了骨头的,伤势不轻。
刚要张口,躺在病床上衣着整齐的男人就明亮的眼睛上眉峰一压,随后灼灼的眼睛和微愣的医生对视半秒,眼神微动,示意了下窗边的人。
身后的护士面面相觑,医生却一秒从怔愣中恍然,含着笑缓缓颔首。
他目光转向窗边裹在白色外套中背影极其惊艳的人身上,尤其浪漫地笑了笑,最后退了一步,转身出去了。
人一走,盛临听到身后床上的动静,转身。
易渡已经下了床,在拿起椅子上的外套,盛临走过去,给他穿,易渡定定看着她,温柔低头亲了下,声音极其苏地道:“我手已经好了,宝贝。”
“我给你穿你不要吗?”她挑眉。
“……”
她松手。
易渡抱住转过身作势真要溜的人,笑着从后面一手抱着,一手去整理腰带,“喜欢,你要是想给我脱衣服,我更喜欢。”
盛临:“……”
她转身,就要把他推到,可见他在单手在弄衣服,顿时没出息地下不了手了,要是摔下去,骨头又裂开了,她得哭死。
盛临伸出手指给他把风衣上的腰带弄好,两人近得不能再近地贴着身子,他伸出闲下来的手摸她的婴儿一样柔嫩的脸,眼神炙热,流连忘返。
弄好了,她踮起脚亲了他一口,又惩罚咬了一口,在他皱眉的时候,呢喃,“你个流氓。”
她温软微气的声音钻入耳间,易渡心痒难耐,搂着她走到客厅外,流氓就流氓吧,反正他真的只想吃她。
外面到处是水果和花,他在沙发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外面徐徐的雪,“可惜了,今天外面太热闹,不然你可以出去玩玩雪。”每天大部分时间在这里,该无聊了。
盛临手里抱着刚刚顺手拿出来的咖啡,瞥了眼窗外,“我不喜欢玩雪。”
易渡从窗外收回眼神,边拆着桌上餐盒边问:“是吗?那我陪你呢?”
“那就喜欢了。”
易渡隔着半个病房里的客厅看着她,勾唇,“过来。”是他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