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孔闪过脑海,他微顿。
应谈下意识看那个男人的身影,声线低低沉沉道:“谁?”
“看不出来,照片处理过了还是看不出。”秦篇咬唇歪头继续研究,“我的人去戛纳给公司艺人做事时拍的,她一直有人陪着的。”
应谈沉默须臾,脑海里闪过昨天电话里那个人干脆直接的那句“我没男朋友”,轻呼一口气,一阵隐隐不安,“你怎么不早说?”
“我干嘛要说,我是这种人吗?”
应谈眯眼,看她,秦篇马上怂了,笑着搂上来讨好,“我等照片好不好,没照片有什么好说的,你的盛临去了戛纳一个月以上了,明显度假的。只是之前没一次拍得到,和她在一起的人,这个人,车技超好!”
应谈脸色沉如墨,车技很好?
他脑海里电光火石地闪过一张脸,那个人,刚刚才不知为何匆匆挂了他电话。
秦篇丢开手机笑了起来,“应总……要准备嫁妆了。”
白天的戛纳继续喧嚣起来,电影节第二天。
一路迎着晨风驰骋到医院,易渡把人带进去,盛临一夜没睡,低烧使得身上冷汗阵阵,很累,很难受。
一阵反胃干呕后,检查完输液的时候裹着他冬天的大衣,昏昏沉睡着。
易渡弯身亲了亲她,双手撑在她床边两侧,之前好像没怎么生过病,偶尔一点小感冒而已,怎么这次这么严重。
半个钟后检查结果出来,正准备去拿,她自己的手机忽然在静谧的病房里震动了起来,日光刚好晒到床头,屏幕一片反光。
易渡脚步刹住,转过来摸摸她的头,捞起一看,默了。
他仰了仰头一笑,手抄进口袋中半个身子沐浴在光芒里。
应总的。
挂了不行,接了……
划过接听,易渡站在病床边望着百叶窗外戛纳隐约的海景,“喂?”
应谈抿唇,就一句,一时听不太清:“谁?”
“易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