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敬酒台词,乔仁重我自巍然不动。
到后来,大家识趣的绕过乔仁重,这酒席才热闹起来。
热闹是他们的,早早入睡的乔小贝什么都没有!
然而,乔春兰也没有因为热闹而觉得欢喜。她的心,只剩下忐忑不安。
大婶们的话,严重干扰着她。
屋子里面人来人往,都是来看新媳妇的,说的话题虽然没有大婶们露骨,也让乔春兰羞涩不已。
渐渐的,外面的喧哗声变小。曲终人散的时候,还是来了。
宋毅扶着踉踉跄跄的陈大奎回了房间,闹够了的大小伙子都渐渐散去。
乔春兰顾不上羞涩,开始找赖英,打来热水,伺候陈大奎洗漱更衣去了。
只是,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用粮食酿酒这么奢侈的事情,没有几个人会做,陈家就算有点家底,也是弄不来那么多酒,能把陈大奎彻底的灌醉的。
陈大奎本想阻止乔春兰那一通瞎忙,可看着乔春兰脸上因为运动而起的红晕,那些劝阻的话就留在嘴边。
等到乔春兰把陈大奎伺候妥当,陈刚和赖英已经在乡亲们的帮助下,收拾好了各种锅碗瓢盆整齐的码在箩筐里面,还了人家的桌椅板凳,就等着还人家的碗筷了。
看着灯火通明的新房,陈刚和赖英对视一眼。
赖英大声说道:“孩子他爹,累了一天了,洗洗睡了吧!”
陈刚闷声闷气的说道:“不睡觉还能干啥!明天还得早起挣工分呢!”
不一会儿,西边屋子就熄了灯。
陈大奎拉着乔春兰说道:“我们也睡了吧!”
一瞬间,大婶们的话全都在乔春兰耳边响起,乔春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大婶们的机会教育有没有用,咱不知道。
反正第二天一早,陈大奎一早起来洗被单了,陈家老俩口却没有吃到新媳妇的早饭。
乔春兰靠在床头,看着手表上的指针,只想一个人静静……
十点过五分……
几个意思?
新婚的第二天,她破天荒的起晚了。
而且,身下的床单,被换过了,被换过了,被换过了。
她是睡得有多死?
现在,她怎么面对公公婆婆啊!
哦!不好,已经十点过八分了。
她又浪费了三分钟。
乔春兰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有来得及趿上鞋子,就感到一阵疼痛,倒抽一口冷气,发出一声抽气声。
陈大奎从外面推门而入,看见乔春兰起了身,忙道:“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还难受吗?想干啥,我帮你!”
乔春兰瞪了陈大奎一眼,她这样是谁害的?
“胡说八道什么啊!这个点还多睡一会儿,让你爹和你娘等着,看笑话呢!”
陈大奎虎目圆瞪,“什么叫我爹和我娘?那是咱爹咱娘!”
乔春兰低下头,“我不是还不习惯嘛!”
陈大奎给乔春兰穿上鞋子,笑道:“爹娘是过来人,不会说什么的!”
这话有几个意思?
什么叫过来人!什么叫不会介意!
乔春兰的脸,瞬间红的能滴出血,随即意识到一个问题,抬起头看向陈大奎,“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