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完梅菜扣肉的咸菜,放上两个辣椒爆炒,也算一道菜肴。
最后,把昨天泡发的粉条,拿来红烧了,午饭就齐活了。
三个菜的午餐丰盛,最重要的是分量很足,而且充分利用家里的资源,乔春兰也算是尽力了。
陈刚和赖英回到家,看到这满满的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眉开眼笑,不等乔春兰招呼,洗了手坐上桌子就吃了起来。
一顿饭,赖英和陈大奎的筷子都找不到方向了,只往乔春兰碗里伸。土豆烧肉里面不多的几块肉,全都进了乔春兰的碗。
陈刚也不吭声,一个劲的就着咸菜喝粥,专挑红薯舀。
看着自己碗里的肉,以及没有什么红薯的‘特供’稀饭,乔春兰的心暖暖的,却也酸酸的。
赖英看着乔春兰半晌不动筷子,什么都不说,快速的解决了自己的午饭,给陈大奎递了个眼神,拉着陈刚就走了。
陈大奎挨着乔春兰坐下,拍了拍乔春兰的肩膀,笑道:“怎么,大家稀罕你,还要掉眼泪珠子?”
乔春兰点点头,“喜极而泣,不可以啊!”
陈大奎笑了笑,“成!自己家,我媳妇想干啥不成!不过,你早上就没有吃饭,现在不饿吗?能哭饱不?”
乔春兰瞪了陈大奎一眼,“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随即,噗呲一笑,端起碗,把这一份滋味不明的稀饭喝进了肚子。
午饭后,陈刚和赖英又去上工了。
陈大奎非要拉着乔春兰一起睡个午觉,乔春兰本来是不乐意的,却不知道怎么滴,迷迷糊糊的被哄着睡熟了。
等乔春兰再一次睁开眼,已经是半下午了,陈大奎不在屋子里,乔春兰利索的把自己收拾利索,才踏出房门,就看到陈大奎的身影。
一个一米七八的汉子,此刻正拿着一把不到五十公分的高粱扫帚,在一点点的清扫院子。
果然就像他自己说的,因为他不能长时间陪着家人,所以,在他能呆在家里的日子里,他都要尽力的把自己能做的,会做的做到,做好。
听到动静,陈大奎抬起头,对着乔春兰露出一口大白牙,“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乔春兰挽起袖子,露出自己的嫁妆,山城手表,在上面敲了敲,“还睡,都几点了!”
陈大奎笑了笑,“你不是不舒服嘛!”
乔春兰脸一下子就红了,扭扭捏捏的说道:“我好多了!”
陈大奎也不说话,对着乔春兰别有深意的笑了。
乔春兰低声说道,“流氓!”转身跑开了。
陈大奎一挑眉,自言自语:“我怎么流氓了我?”
陈家的晚饭比午饭更简单。
其实,这年头,绝大多数人家的晚饭都简单。
人家方大伯娘有句名言:晚上吃多了压床脚。
晚上吃了饭,就是睡觉了。
人家方大伯娘认为,晚餐无用,而且吃多了体重上升,还容易压坏床脚。
虽然大家不一定认同这句话,可晚餐相对简单是必须的,陈家的晚餐就是一锅红薯稀饭配咸菜了。
晚餐过后,就是商量三朝回门的事儿了。
三朝回门,按照乔春兰的意思,就走老院子乔仁重家就成了。
按照乔仁重和王惠的脾性,什么礼都无所谓,人到心意到就成。
可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