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文涛也一直觉得这年轻人不错,不是像外边人说的那么浮夸“稻子也栽完了,房子就剩下些木工活,还有院子里的一些杂活了,大体上都完事了。”
“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们的伯父别客气。”
“我和你还真没客气过,以后新房子搬进去了,你没事就跟妙儿去家里玩。”
玄妙儿做自己的爹面前,对花继业也客气了不少,免得爹又要批评自己,她让千落给两人换了热茶,又备了点心,才坐下“爹,你对他太好了,我嫉妒。”
“你这丫头,爹对你还不够好啊,刚才谁抱着我胳膊说想一辈子陪在我和你娘身边的?”
“爹,你别说了,要不然一会花继业好笑话我了。”
“说你多少次了,继业比你大,你得叫继业哥。”
花继业看着人家父女两温馨的一幕,心里有些发酸,呈几何时,自己也是希望能有这样一份父爱的,可是现实呢?自己爹只对兰夫人生的两个儿子是慈父,对自己就是仇人。
玄文涛在这说了一会话,也着急着回河湾村了,这新房子那边还好几个工人呢,自己也着急回去“我这就回去了,明天早上你和你大姐都回去,你哥上学堂呢,就别折腾他了。”
玄妙儿应下,送玄文涛到了门口“爹,让千墨送你回去。”
“不用了,这么几步道,送什么,我自己溜达就回去了。”玄文涛出了门就要走。
玄妙儿赶紧喊了千墨去送玄文涛。
花继业也随着玄妙儿送玄文涛到了门口,挥手告别了,两人才回屋落了座。
“你们家明天有事?”花继业问。
“嗯,我大舅是木匠,我爹明天去接我大舅来家里做木匠活。”玄妙儿家里的事对花继业也不隐瞒,不问她自己也会说的。
花继业点点头“啊,你这是又要帮衬你外祖家了?听说你外祖父是镇上县衙的巡检使,不过多年不得志,怕是你家过起来,他难免来占便宜,你可是要有防备的。”
对于玄妙儿家的事情,花继业都知道,并且很多事情,玄妙儿不清楚的他也会去调查一下,免得妙儿家吃亏了。
玄妙儿皱起眉头“当年是他抛弃妻子了,要不然我外祖母和娘能受这些罪,现在想要回来打秋风,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