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这么固执?”
纸鸢想了想道:“或许是因为玄妙儿先找到的他,所以他才更倾向于玄妙儿吧,毕竟玄妙儿怀着他的孩子呢。”
木安淑忽然眼前一亮:“这个孩子是花公子走了之后玄妙儿怀上的,看着月份应该是花公子走之前不久,他那么长时间不在家,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花公子的,谁能说得准了?毕竟那时候萧清尘也没少去,还有白亦楠,这些那个不是翩翩公子?我就不信花公子心里没有怀疑。”
这么一说,纸鸢也觉得有道理了:“也对,玄妙儿虽然有本事,但是身边的男人也不少,这点哪个男人能放心呢?”
就算是觉得主子的想法无耻,可是纸鸢心里一直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自己是木安淑的奴婢,这辈子只能围着她,所以看的再透,也是只能跟木安淑站在一边。
晚上玄妙儿和花继业躺在床上,随便的聊天又说起来木安淑了。
“木安淑绝对不是平西国郡主那么简单,她能又折回来,并且还能在咱们对面这么快的买房子,绝不是什么刁蛮郡主的一点脾气,这人背后也不简单。”玄妙儿对木安淑的怀疑越来越大了。
“确实,你不是说她跟木天佑和尹侍卫描述的不一样么?那这个人也许跟千面书生有关系,毕竟能把人皮面具做的如此真实的,也就是千面书生了,我想应该去问问千面书生。”花继业想了想道。
“也好,听华姐姐说千面书生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他有密室恐惧症,所以关在地窖里没有光的时候,他扛不住,现在他什么都说了,所以也就关在了厢房里了。”
“那明天咱们去问问千面书生,他或许知道木安淑的真实身份。”
“也好,也省的让蒋东升又跑一趟了。”
“嗯,早点睡吧,你一天天的也不闲着,再累我心疼了。”
玄妙儿依偎在花继业的怀里:“你回来了,我做什么都不累,看见你我精神满满。”
花继业揉搓着玄妙儿的头发:“傻丫头,那我搂着你一起睡。”
两人呢喃了一会,也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吃过早饭,玄妙儿和花继业要娶华容那一趟,这刚出了门,又遇见了那个没脸没皮的木安淑。
木安淑还是把目光都放在花继业的身上:“花公子要出去么?我正好想过来了给你说几句话,不知道花公子方不方便进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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