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付出代价了。”
“那是一定的。”
这夫妻两欢欢喜喜的回家了。
当然木安淑并不知道这些呢,她这一天没出来,到了晚上天色渐黑才出来透透气。
这一天她也想了不少,自己必须抓紧的让流言蜚语的不成立,自己不能就这么承认自己跟毕磊有什么啊,所以不行就得花钱雇人出去辟谣了,自己也后悔,今天早上为什么贪恋那床笫的温存,让毕磊早点走不就没事了?
不过现在已经这样了,反正没人抓奸在床,就说毕磊是大雨隔在这的,这也说得过去,不过自己要抓紧的跟毕磊说清楚,让他对外也不能承认两人的事情,这个事就是两人秘密就行了。
想到这些她就头疼,以前都是自己先出手的,没想到这次玄妙儿竟然给自己除了这么大的难题,木安淑真的气得要死。
可是现在自己没有精力去找玄妙儿算账,自己还得先忙和自己的事。
她这想着呢,纸鸢进来了:“郡主不好了,我刚才出去买菜的时候,听见街上都是议论郡主跟毕公子的事,怎么办?”
木安淑还能不知道是玄妙儿做的手脚,这次自己真的是栽了:“玄妙儿这个贱人,竟然害我。”
纸鸢也是着急又问:“郡主,那怎么办?”
木安淑之前就想着花钱雇人去辟谣一下了,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你拿着银子,多找一些乞丐了混混了之类的人,让他们说那都是造谣,毕公子只是因为大雨在这客房落脚而已,光明正大的事。”
纸鸢犹豫了一下:“可是终究毕公子是男人,咱们家里都是女人,这事怕是说了还是没有信服力。”
“昨夜的大雨谁没见到,怎么回去,就用这大雨做文章。”木安淑也说不出别的了。
“是。”纸鸢也知道咋回事,木安淑确实是不检点,但是这事也就只能先都弄乱了,根本就不能让人完全相信,之后再说吧。
木安淑气的一个人在院子里来回的徘徊,因为越想越生气。
这一夜风平浪静,第二天是个艳阳天,太阳早早升起,蓝天白云好不清新。
吃过早饭,千落他们就在门口看着对面了,看见毕家的人带着县令来了,赶紧进屋告诉玄妙儿出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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