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十行地跳过了,翻到下一章,见作者引述了一个人格心理学家的评价
“相传他虽然是在战乱中出生、行伍间长大,但个人生活习惯非常考究,控制欲很强。齐书武帝篇里提到过,盛潇非常讨厌衣冠不整,除了少年时颠沛流离的日子,即使是自己的生母求见,也必要让她等自己沐浴更衣、打理整洁后才肯露面,有一次重病,昏迷三天,醒来后第一件事仍是屏退左右,打理个人形象。这似乎是对他早年居无定所、环境无限失控的某种补偿”
宣玑的目光在“非常讨厌衣冠不整”上停留了片刻,目光又飘到盛灵渊那草编的毛边烂袍子和乱发上。
然后他鬼使神差地爬了起来,浸湿了毛巾,一边调水温一边想“这算什么我是不是有病啧,不对,我这属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恩怨分明”的宣主任严肃地想着,“伟光正”地捧着湿漉漉的大毛巾来到床边,仔细研究了半天“古人”这件草编袍子是怎么系的,终于,找到了那复杂的腰带扣。
“我这可不是耍流氓。”宣玑一边解一边想,“我就顺便看看他刚才被阵法反噬时候刺的伤”
一只苍白的手突然扣住了他的脉门。
宣玑“”
这位陛下还能不能好了来得不是时候,晕得不是时候,血流得不是时候,“蓝牙”断得也不是时候连醒过来都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