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吗?嗯……也许是‘对任何人或者事都有些厌烦’这一点?”玛卡想了想,然后意有所指地答道。
“没错没错,”对方轻笑着道,“恭喜你,找到了一个关键点。”
似乎是玛卡的那句话,让她终于确认了玛卡的言下之意,可既然玛卡没有出言点破,她自然没有主动说出来的道理。
可是至少,他们俩的对话,第一次有了接点。
“小家伙,你倒是很会观察……既然如此,那你又想和姐姐聊一些什么呢?”
玛卡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既然对方没有否认,那他就权当是一个“肯定”的暗示了。
“其实吧!聊什么并不重要……”他随口道,“嗯,那就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说呗?你对‘血统’,又有什么见解呢?”
在玛卡看来,这个问题由眼前这位女士回答,那是再正确不过的一件事了。
可对方却只是摇了摇头,那一袭黯淡的浅棕色长发从她的肩头滑落到了背后。
“这可不好回答,”她说,“你要问我别人的见解,我随口都能说出八、九个,可你要问我怎么看……我只能说,个体的血统仅代表特征。”
她说着,又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液,然后接着说道“就像刚才,我在听到那位女士的道歉之后,我会感到惊奇那就是因为,她的行为又让我多了解了一个不同的特征,不是吗?”
玛卡听她这么说,视线便下意识地落到了她的酒杯上。在那个半透明的高脚杯中盛放的,是一种略显粘稠的奇特酒液。
“这么说,你喝这种酒,也是一种‘特征’吗?”他若有所思地道,“不知道在‘你们’的口中,它又是什么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