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工站在妻子身后,冷冷看了半天,把陈丽娜一拉,进书房了,把客人给晾客厅了。
“好歹也是客,还是个洋人,咱俩就这样晾着人家挤小书房,你不觉得挤吗”陈小姐跟聂工挤在小书房的单人床上,身都翻不了啊。
聂工皱着眉头,牵着小陈的手,就说“洋人那体味就跟头马似的,熏的我睡不着,不说这个,我怎么发现,我要不跟你睡一块儿,总睡不踏实呢。”
叹口气,聂工心说,那根杏树叉子,估计也是像我一样,一点点的,给这女人缠进蜘蛛网的吧。
跟她并肩躺在一起,床要小一点,她跟只小兔子似的偎在他身边,这感觉才会更美妙啊。
越来越恋妻,聂工觉得这不是啥好事儿,但是没办法,谁叫她总是那么香喷喷的,又魅力无边呢。
冷奇要真到武装部,聂工又是一腔的醋意啊。
聂工此时的忐忑,大概就有陈丽娜最初挖到那一箱子大黄鱼时的,那么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