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同时两只耳朵呢。
“所以,这是你们红岩军区大院的优良传统和良好作风吗,到哪儿都给人布个窃听器”
哈工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从马棚里牵了马出来,先刷了几大刷子 ,又架好了鞍子,把马顺给聂工了。
聂博钊牵了马出来,拴到了自家门上,光一匹马不行啊,还得再借一批,他和冷奇俩人才能一起骑。
整个基地上,总共两家养马的,除了哈工家,另就是新来的巴图尔也养马,聂工还得再跑到巴图尔家借一匹来。
跟小陈两个散着步子,他说“冷奇当初读书不行,十六岁就跟马小芳结婚了,他俩结婚那年,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五六年,还没有四清五反,日子过的挺好的。他俩洞房,我就往床下装了枚窃听器。”
“你行啊老聂,听着啥了没”小陈可好奇了“他们那时候洞房还背语录吧”
“想知道”聂工反问。
陈丽娜点头“快说。”
“那你告诉我,于东海到底写啥了,是不是给你写了一大沓的情书”
陈丽娜简直要疯了“真没有,他不过就是抄了一首歌词而已,阿瓦尔古丽。快说,冷奇洞房夜究竟干啥了”
聂停在巴图尔家门上,双手插兜里站了会儿,侧首看着媳妇儿“马小芳说,咱们该先背段语录,冷奇说,我这抄着语录了,你要不要看”
“然后呢”
“然后马小芳说,这是个几把呀。冷奇就说,妈的,结了婚,你就只能看几把,还想看别的,门都没有”
陈丽娜还是头一回听聂工说脏话,又气又觉得好笑“聂博钊,你简直就是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