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伤员,我怎么可能啊”
“你胳膊发黑,这是典型的疫情表现,冷部长你不要动,我们会慢慢排查的,好吗”医生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手套,防护面罩,说话嗡声嗡气的。
小王在隔壁,正在哭了“护士,你赶紧确认啊,年纪这么轻,我可不想死啊。”
“哎呀你不要抓我,你给我躺下,躺下。”护士说。
那怕只是在怀疑期,也得进行24小时的观察,以及化验。冷奇才排空了肚子,没有粪便,憋也憋不出来,没办法,医生给他开了点儿肝油,让他自己去弄。
“是你,你会用这玩意儿爆自己吗”冷奇拿着开塞露,就问医生。
医生说“会,其实很轻松,对准自己那地方,然后一挤,等有排便感的时候,一定要憋着,否则,你还得来一次。”
好吧,滴露瓶还算小,冷奇让医生出去,自己在病房里,就开始给自己上那玩艺儿了。
好容易弄完了,冷奇一撸袖子,发现胳膊越发的青了。
病房的门突然开了,进来的女人那怕穿着八层衣服,冷奇也认得,这是安娜。
要知道,那怕整个卫生院待命,最危险的工作也是由她一个人来做的。
也就是说,她和阿院长,是唯一能直接接触病患的人。
摘下笨重的帽子,大喘了两口气,捋着自己汗湿的头发,安娜都快要虚脱了。
她把头发整个儿抿往脑后,额前光光的,额头略有些大,眼睛略深,忽而莞尔一笑,简直就是罗马假日里的赫本偷偷跑出来,剪掉一头长发,像个大男孩子一样的样子。
冷奇直接给看呆了。
“怎么,爽吗,操你自己”嗡声嗡气,她居然神来一句。
冷奇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一阵排便感袭来,但还得憋着“安娜同志,因为你是个女人,我今天出去,只会打烂你的屁股,你要是个男人,我就要用这玩艺儿爆你,让你也尝尝这玩艺儿它妈妈有多让人难受。”
安娜双手叉腰“那你倒是来啊,我又不走,搁这儿等着呢。”
一阵便意袭来,冷奇也撑不住了,一把关上门,好吧,排完,这才把门打开,一幅给人摧残过的小娇花的委屈样儿,递了个样本瓶出来。
“哪需要那么多,棉签蘸一点给我就得。”安娜只看了一眼,就转身了。
“你要早说,我直接用棉签不就得了”冷奇给气的,简直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