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伸手,陈丽娜就把包曼丽的耳环给撸了,扬手一扔,直接给扔窗外了。
“胡区长,你就看她这爆脾气,你说,我能和她共事吗”
顿时,所有的女工一片哗然。
当然,大家也才知道,那个默默不语的中年人,是矿区的区长呀。
可你以为陈丽娜怕了嘛,不,她一点也不害怕,而且,她还敢歘领导的脸呢。
“你要真是领导家属,或者说有后台,就给我乖乖儿办公室里坐着去,我陈丽娜养得起你,但你跑这儿来干扰我工作,窜掇几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起来搞内乱可就不对了包曼丽,我管你什么领导,我这儿要的是业绩,全都给我开机器,干活。”陈丽娜一声吼,小姑娘们给吓的,乖乖儿开机器,干活儿去了。
从纱染科出来,胡区长原来是个搞科研的,还没搞懂情况,没明白陈丽娜为啥发这么大的火。
而且呢,包曼丽最近回家,总说累,说腿酸,动不动就一瘸一拐的,他想当然的认为,包曼丽是在勤勤肯肯工作的嘛。
而陈丽娜呢,强势,这确实太强势了,强势到胡区长都要窒息了。
而且,他这不已经准备好要跟包曼丽结婚了嘛,就说“这样吧,陈厂长,曼丽毕竟歌舞团转业的,觉悟肯定没你高,你多担待担待她,成吗”
要胡区长不说这个,陈丽娜也就算了。
但是他这么一说,陈丽娜就来气了。
“领导,首先,我得向您在冬风市时为国作出的贡献,致以我崇高的敬意。但同时,我得说一句,矿区的领导们不是没家属,像阿来嫂子,也在咱们纺织厂工作,还是最苦最累的粗纺车间,说加班就加班,没有任何冤言。再像贺兰山贺大姐,区政府的工作做完了还要赶来这儿加班,从来不问收获,为什么,因为我们都想矿区的明天能更好,希望这间毛纺厂能把矿区的经济带动起来。”
她顿了顿,又说“您微服私访,是想来揪我小辫子的吧,看看我在工作中,是否真像包曼丽说的那样,专横跋扈,不尽人情,对不对那我得告诉您,我的厂长是共和国任命的,您就想免您也免不了我。我今天就骂您女朋友了,我还要特别严格的批评她,上班除了化妆就是修指甲,完全没有一个书记的觉悟,您要生气我也没办法,得,我该回去工作了。”
就这样,陈丽娜居然就扬长而去了。
“胡区长,你看到了吧,她这人是真拨扈,真武断,你就说,我能和她共事吗”包曼丽说。
胡区长背着双手站了半天,握了握包曼丽的手,说“小包同志,这个厂子大概不适合你,我呀,给你调个新工作吧。”
就这,包曼丽挺高兴的呢,以为胡区长要给自己调个多好的岗位。
没想到,等过了几天,调令来了,她跑区政府一问,胡区长的秘书告诉她“楼兰农场的场长,这可是个特别好的职位呀。”
感情,让她去种地呀
包曼丽给气的呀,回家砸了两瓶香水,都还没把气给消了呢。
当然了,她也没全指望胡区长,这不给好朋友马小芳挂了个电话嘛,马小芳亲自给中央打电话,托关系找人协调,就又把她给放到矿区人事科去了。
当然,自她走了以后,陈丽娜当仁不让,书记政委一肩挑,就彻底的,把毛纺厂给管下来了。
调令一下来,最开心的当然是陈丽娜了。
内地或者好混水摸鱼,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