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聋子们自己听不真声儿,应人的声儿便十分的大,也是应了声:“噢!”
“小不死的死了,这老不死的竟还没死了?”赵如诲也不避讳,大大咧咧问如玉。
如玉瞪了自家哥哥一眼,问道:“可吃了早饭?可要我替你烧碗汤腾只热饼子来?”
她随口说着,已经从厨房檐下抽着老葱要剥皮儿。赵如诲肚子里存的还是昨夜的酒,此时最需要一碗暖汤。他惯是个嘴甜会演,此时两个眼圈儿一红,塌肩缩背就嚎了起来:“我的玉儿啊,皆是哥哥对不起你,听了焦氏那个贱人的鬼话,果真以为是嫁到知县陈全家里,才愿意让你嫁来的,谁知竟是这么个人家,哥哥这些年对不起你!”
如玉一边把赵如诲往厅屋里推着,一边拍背骂道:“行了吧你,嘴上说的好听,若不是你吐口,若不是你闭着眼儿点头,大嫂一人能做成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