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连声大叫。老太君也被吓的不轻,拐捣着那狗喝道:“你们都是死人不成,还不把它给我打出去?”
几个婆子拽尾的拽尾,扯头的扯头,还叫那狗狠咬了几口抓花了手,才将它从区氏膝头拉扯下来。青雨趴在地上哭个不住,也叫婆子们给拖了出去。
这丫头昨夜跟着蔡香晚一起到竹外轩,有一阵子蔡香晚将她们全支远了。竹外轩不过许妈一个婆子而已,她便偷偷进屋往如玉的功课上抹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谁能知道?
如玉自然也猜不准究竟是谁要下这狭促的手段来害自己,只是闻那味道有些怪异,便按着那香味叫许妈从厨房自配了几种香料,和在羊油里头。当时天还未大亮,许妈将那热羊油一路洒到静心斋,狗爱舔羊油,自然一路就舔了进去。
而那丫头昨日往如玉功课上涂过东西的手上还残留着香气,狗闻着了自然要舔。只是如玉不期那狗竟会发/情,可见昨夜所涂之物,是些下三滥的东西。这蔡香晚一个大家闺秀,身边丫头居然随身带着青楼里才会用的催/情之物,着实叫如玉有些意想不到。
总算大家都扶正额鬓固稳钗环,理好衣服坐正了,从姜大家再到蔡香晚,一个个面色发毛,神情不定。
区氏更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叫一条狗给臊皮了一身,不说脸面,钗歪髻堕,咬牙切齿望着不成器的四儿媳妇,两只眼睛把个蔡香晚盯的恨不能找个鼠洞钻进去。
老太君毕竟六十多岁,见惯了风浪,拉如玉过来站到自己身边,拍她手道:“好孩子,我信你。既你说你能背,那就将昨夜的功课背来于我听,可好?”
如玉一笑,徐徐而诵:“孔子曰:君子之事亲孝,故忠可移于君;事兄悌,故顺可移于长。为妇人者,事舅姑当如子事君王……”
作者有话要说: 蔡香晚:要宅斗了?做为宅斗界小白,感觉好尴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