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根本没有紊乱过。
而聂成海,嘴角已经渗出了血丝。
旁边聂锦和聂洪二人,身体以微小的,但极高的频率颤抖着,很显然,他们想要有所动作,却好似被神秘的无形力量压制,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们的父亲,在倾尽全力,甚至已然不惜自祭,法器也献祭施术,仍然在极短的时间里,落败!
毫无抗手。
手杖缓缓脱离了聂成海的右手,燃烧着诡异的黑色火焰,轻飘飘悬空移动到了陈自默的手中,刚一碰触,便化作了灰烬。
火焰消散全无。
与此同时,一缕缕肉眼可及的斑斓本元,从聂成海身体中被无形力量抽离。
眼看着他挺直的身躯,佝偻下去,神光湛然的眸子里,泛起灰白,皮肤愈松弛,一堆堆皱纹浮起,让他的手背、脸上、脖子上,如同枯树皮一般。
陈自默收回收回右手,轻叹口气,平静地说道:“你求死,我却不能让你死在我的家里,回去吧,想开些还能多活几年,也能,多为家族掌几年的舵,让后辈们别再犯糊涂。”
聂成海整个人瘫在了沙上:“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