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向来疼爱我,也了解我,再说,就是包大人和我爹不对付,对我还是有几分待见,不可能只听几句流言,不给我辩驳的机会就定我的罪。”
“包大人明察秋毫,我纵有小过,可既没犯该受铡刀之刑的大罪,他老人家怎么可能杀了我?”
这马屁拍的着实不错,在开封时他也没少拍,包拯就算多少有些厌恶庞太师,对庞昱到是观感不坏。
“再说了,太师府连扫地的那两个白痴都是皇城司的人,贵妃姐姐亲自安排,我们一家老少一天吃几碗饭,我拿我姐夫的字画糊窗户用,宫里都一清二楚,我的性子谁能不知,便是有某些大人物要让我背黑锅,也得看看我家家长们乐意不乐意!”
方若华心里还是有气:“你瞧着还挺得意!”
一个脑蹦过去,方若华站起身推开窗户,从缝隙中向外张望,只觉得区区一驿站却是步步危机,“你这小子实在胡闹,知道自己懒得动脑子,做不了什么大事,不老老实实在开封待着,非要出京,你落到这一潭浑水里也就罢了,可知我有多忙!”
“我也想老老实实待着。”
庞昱咕哝了句,苦兮兮地伸出手来给方若华看,他的手保养的极好,细腻粉嫩,比女子之手还要漂亮的多,无名指指侧却有一道血痕。
“小弟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姐姐家那只大疯狗,今年的县试一百名篇,府试提升攻略,三年科举五年模拟等等等等,居然都要我来编辑,我知道科举大门朝哪开!那资料浩如烟海,光是总结归纳也累死个人,我觉得自己连头发丝上都沾着一股子墨味,再不找借口出来,等姐姐回京城,就见不到这么漂亮的小弟了。”
方若华:“……也是,赵玉书是挺可怕的。”
白玉堂瞠目结舌,死死盯着庞昱。
当年他被大哥逼着读书的时候,各个州府出的什么名篇,什么模拟考题那简直做得他只觉天昏地暗,曾有一阵子恨不得把金华那边的书肆都放一把火烧个一干二净,只是实在不敢!
每年新书出来时,那些书肆门前都是人山人海,连他大哥大嫂都连夜排队去买,他这把火要是真一放,那就是金华府万千读书人的头号大敌,便是锦毛鼠白玉堂也不敢犯这种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