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了起来。
没一会儿,阿秀的马居然跑成了领头的,整条山道都回荡着阿秀清脆快意的笑声。
顾宥真听得入神,阿秀多数时候,不管对谁都是低眉浅笑,一副温婉的淑女样子,只有跟他和几个亲近的人面前才经常露出真性情,可即使是这般亲近,像这样发自肺腑、淋漓畅快、肆无忌惮的笑声也不多见。可见的此时阿秀心情真的是非常之好。
这般发足狂奔足有数十里地,那两米多宽的乡间土路已经渐渐不太能寻找到踪迹。阿秀略略紧了马缰,将速度慢了下来。
李同垣从后面赶了上来,“先生,下面已经没有明显的路了,还是我来带路吧。而且这几匹都是驮货的马,也经不起这样发长力的。”
阿秀哈哈大笑,不以为意,但还是稍微将马缰往右侧一带,给李同垣让出一些位置来。
周鸾也从后面赶了上来,满头大汗,两条腿都抽抽了,她是从小学得马术课程,估计顾宥真也差不多,可是四个人里,居然是阿秀的马术最好,说是人马合一都不为过,她很是奇怪,“阿秀,你是什么时候学的骑马?”按理说,阿秀的以前的生活环境不太可能接触到骑马啊。
阿秀从前面回头,给了她一个眉飞色舞的眼神,“很久了。”
当然很久了,一千多年以前,说出来吓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顾宥真:我也好奇,这转杯是什么手法?你跟谁学的?
阿秀:哦,当年跟师兄出去闲逛,看见表演袅巨索、掉长杆的杂耍,便缠着人家学了几招。这些都是小case。
顾宥真:(沉思)袅巨索?那个好像是唐朝的传奇故事?
阿秀:呃?!
顾宥真:怎么了?
阿秀:哦,没事,我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