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还没关上呢,就听乔治在房间里一阵怒骂,还有砸东西的声音。阿秀云淡风轻地耸耸肩,在外面兜了老大一圈才回去。
待她再进房间时,只见那个老头跟乔治黑着脸对视着,那个风水盘也不知道被谁给掀了,估计多数是乔治。房间里应该被人收拾过了。阿秀暗道掀得妙,掀得好,这样更是不着痕迹了。
那个教练呵斥了乔治些什么,阿秀听不懂,但是从乔治黑如锅底的脸上也能大概明白他的意思。然后那个教练又和声悦色地劝着那个老头什么。
那个老头神色很是不悦,却没有直接离开。
阿秀暗自翻了白眼,这个老头是混哪里的?被人这么打脸居然还不走,就这么差钱?太丢风水师的脸。
接下来没有乔治和克鲁的赛事,一屋子人沉闷地盯着屏幕墙,只有阿秀不时地走动着,给众人添加些茶水。
终于,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赛事就结束了。
阿秀待他们都走了之后,才离开房间。可就在走廊转弯的时候,迎面碰上了一群人。
她往旁边一站,微笑着等着那群人走过,却在这群人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顾宥真!
顾宥真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虽然她脸上的粉比刷墙还厚,眉毛画的比毛毛虫还粗,一张宜喜宜嗔的嘴巴图成了血盆大口,可是顾宥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阿秀保持着微笑,装作不认识他,视线很自然地转到了地毯上,然后等人群走了过去,立刻快步地向更衣室走去。
虽知道她卸完妆,换完衣服,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候,在体育馆的公交车站还是被顾宥真给堵住了。
“你怎么在这里?”顾宥真想起她那一脸怪异的浓妆就发毛。
阿秀觉得他管得太宽了,“打工!”
“你还没成年呢!”顾宥真拆穿她。
“那就是帮忙。”阿秀想绕开他。
可是顾宥真长腿长手的,哪里那么容易就让她跑了,“你骗人。我才不信呢。”
阿秀站了一天,腿都酸了,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吃饭,不想跟他扯嘴皮子。所以不说话,就想直接走了。顾宥真不肯放过她,两个人就跟老鹰抓小鸡一样,在站台上闹来闹去的。
正巧,乔治他们一行人乘坐的汽车正好从这旁边经过,等在上下客的公车后面,正是一肚子火气的乔治扭头看着窗外,视线被这打闹的两人吸引了。
他一眼就觉得这个女孩长得不错;第二眼就觉得这个女孩的轮廓有点眼熟;再仔细盯着看了看,凭他多年浪迹花丛的经验,咦,这个不就是今天在他们vip室服务的那个女孩子吗!
乔治的视线落在了顾宥真身上,今天顾宥真只穿了件黑色的羽绒服,很普通的打扮。乔治轻蔑地一笑,穷小子,难怪这个女孩看不上。
只顾着和顾宥真打闹的阿秀当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最终她还是被顾宥真押着去吃了一顿涮锅子才回家。
在寒风刺骨的冬天有人请涮羊肉,阿秀当然不反对。吃得高兴了,才告诉顾宥真,“我给我堂姐临时救场。”
顾宥真今天看到她的时候,就注意到她胸前的铭牌了,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你为什么会在哪里?”阿秀也很好奇。
“我有亲戚也参加比赛,所以过来见见世面。”
好吧,两人的理由都很合理都很寻常,彼此都没有再追问,都很满意。
第二天,阿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