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全慢慢的冷静了下来,黄长青说的对,此时毫无证据,并不能对林觉做些什么。相反闹起来自己雇凶的事情还要败露,反而对自己不利。这件事不能从明面上来,还是要暗中动手。
“长青叔,你说的对,这件事不宜打草惊蛇,装作不知暗中抓他把柄报复为好。长青叔被他算计,如今我也被他算计。因为此事,我林家和钱家的合作也分道扬镳了,今后怕是要成为仇敌。这小子是在作死。一旦抓到他不轨之行,长青叔万万不要手软。替我出了这口恶气。”
“你放心,我定会替你出这口气。”黄长青信誓旦旦的道。
……
送走了林全,黄长青回到林宅之中,独自在自己的住处沉思了良久,然后匆匆来到大院后宅之中。
林伯庸因为昨天的事情心情兀自不好,正坐在书房看书舒缓心情,见黄长青进来,林伯庸放下书本问道“送走了?”
“恩,送走了。”
“说了什么抱怨的话没?”
“那倒是没有,他也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不过倒也看着蛮可怜的。休了妻,孤身一人离去,倒也让人唏嘘。”
林伯庸点头道“是啊,过几个月还让他回来便是。至于妻室,倒也没什么。我林家子弟的身份,还怕没有门当户对的女子可娶么?”
黄长青点头称是,迟疑了片刻道“家主,长青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伯庸笑道“就知道你有事,进了门便是一脸心事的样子。说便是。”
黄长青低声道“家主,昨日之事,家主有没有想过是有人从中作梗设计的结果?”
林伯庸一愣,黄长青俯身在他耳边絮絮而言,将刚才从林全口中得到的消息以及自己的分析和盘托出。林伯庸听着听着,整张脸都变了色,眉头也拧成了一个疙瘩。
“你说的这些可都当真?”林伯庸语声严厉的问道。
“长青岂敢胡言乱语,这么大的事,长青那里敢胡说?”黄长青忙道。
林伯庸缓缓起身踱步,扭头问道“林全当真在万松岭意图对林觉动手?要打断他的手脚让他成为残疾?”
“千真万确。这件事不难查,他说是让他的贴身小厮马有才在街头上雇了几个混混准备动手的。马有才跟着林全去绍兴了,回头派人偷偷去绍兴找到马有才一问便知。”
林伯庸冷声喝道“这个混账东西,我还对他生了恻隐之心。竟然对林家自己人生出恶念,简直是畜生不如。”
“所以……长青建议家主,林全便不要让他回杭州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且心术不正。回到杭州也迟早会出事。这次事情正好可以赶他走。长房几位公子早就对他满腹意见了。事儿办不好,还喜欢指手画脚的。”
林伯庸冷目扫了黄长青一眼,黄长青赶忙闭嘴,低下头来。
林伯庸沉吟片刻,低声问道“那林觉确实去春来茶莊几日窥伺林全行踪的么?”
“禀家主,绝对是这样。此事也不难验证,派人去春来茶莊问问伙计便知。整件事有因有果,种种迹象表明,这正是林觉做的局。当然,确切的证据是没有的,长青只是分析揣测。长青本不敢乱说,但此事太过重大,长青不得不跟家主禀明。”
林伯庸点头道“你做的很好。你去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