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四十五、泸州的求救+大事不好
就跪下大哭:“小人终于见到天家人了!” “你是谁?”李星洲问。 那男子一边抹眼泪一边道:“小人是庆安公主家仆,府中告急,苏州的乱军歹人让泸州交出公主首级,否则他们就会进军泸州,情急之下公主写信让我们带上京城,上呈皇上,找天家求救。 可苏州附近水域都被乱贼守着,我们过不来,死了好几个兄弟,最后只有小人装成渔民混过来了! 请世子千万要救救我家公主!”说着他又开始磕头起来。 “把信给我看看。”李星洲道。 那男子连忙从怀中掏出用几层布包裹的信封,李星洲接过,拆开看起来。 信纸已经轻微泛黄,有被水渍打湿的褶皱,有油渍,味道也不好闻,有些字被水分韵开,可字迹和记忆中小姑写给字自己的信差不多。 “父皇膝下,敬禀者,女儿不孝,离京十余载未归,今事急,进信求救。 苏州逆贼妄覆天家,布告全境欲取女儿性命,淮化府衙,兵薄将稀,难以抵挡,知府起栋忠心护告,急拟家书以呈父皇,望请父皇陈兵救急,不孝女李念秋。 专此布达,恭请, 金安。 女李念秋叩上。” 字迹潦草,写得十分匆忙简洁,后方的墨水糊了,李星洲也看不清落款日期。 看着这封信,李星洲突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脑海中一震,赶忙问:“你出发多少天了?” 男子摇摇头:“不知道,小人疲于奔命,在江上浑浑噩噩,根本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只知离开公主府时是二月中旬。” 果然 李星洲急匆匆的吩咐严毢:“带他去打理一下,然后好好安顿。” 说着拿回自己的潇钢宝剑,几步越上眉雪,骑马扬长而去。 那信使是二月中旬离开公主府的,可现在已经三月中旬了!整整一个月。 而且这份信虽然都是小姑的求救,说的是叛军威胁杀她,泸州知府忠心告诉她,可李星洲却从中看到蛛丝马迹,隐约有更加不好的猜测。 他们可能面对一个头脑聪明,做事十分狠辣的敌人。 而很多事情在他脑海中也逐渐清晰起来,很多之前想不通的地方也瞬间拨云见日,最不好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最近一年来,京中风云不断,先是武德使朱越构陷关北节度使魏朝仁被诛全家,然后皇上遇刺,太子战败鞍峡,接着京都大害潇王世子李星洲居然被封平南郡王,随即又传来礼部判部事孟知叶因抗旨抵制李星洲被下御史台大牢。 一时间骂声四起,很多人都在骂李星洲,用不关光彩的手段封王不说,还害朝中大儒,很多读书人口诛笔伐,甚至又准备像上次鞍峡战败之后的商人百姓一样,去午门逼宫。 结果这次去了几十个,武德司军士直接不问青红皂白,以扰乱皇城为由大打出手,打得好几个直接走不了路,之后便再无人敢去闹了,可骂声依旧没停下。 接下来经群臣一致推举,当朝翰林大学士,判东京国子监陈钰大人兼任礼部判部事,对于这一结果,不只是朝中百官,就算朝外百姓,读书人都是认同的。 不得不说,做人能到陈钰这种地步,也是世间少有。 有很多读书人甚至专门为陈钰写书,歌颂其功绩品德。 不过歌颂陈钰的人有多少,骂李星洲的人就有多少,总之最近京中满是话题,有说不完的话,骂不完的人,很多人怒发冲冠,义愤填膺,慷慨激昂,这种气氛从年后太子之事一直延续至今。 秋儿今天没有去船厂,而是一直在院子里烧水,烧干一壶又加一壶。 船厂一切已经进入正轨,世子改契书之后,工人们都干活十分卖力,工程进度很快,这样下去第一艘大船估计能在五月落成,比预期中快了许多。 “秋儿妹妹在想什么?”诗语和阿娇都好奇的探过头来。 秋儿回神,看了诗语一眼,诗语其实挺不错的,平时也听她的话,不过秋儿还是更喜欢阿娇一些,因为诗语有一点令她不满意! 她看了眼前女人胸口的两坨赘肉一眼,她怎么能这么大呢 不过秋儿没说出来,只是看着眼前蒸腾的水壶道:“世子说水汽的力量也可以借用。” “什么水汽?他又说了什么”诗语不解的问,阿娇也好奇的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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