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何脸面在陛下面前言语,十万大军,结果一路捡漏,毫无战功。”
副将听完也知道事情严重性,连忙去下令了。
“平南王李星洲,果然虎父无犬子,莫非又一个潇亲王么?若真是如此,朝局岂不微妙”杨洪昭自言自语。
“依在下看,南方之乱难定矣!
大江水道受限,叛军带甲几十万,安苏还是我朝最富庶之地,有钱养训军。
上次禁军也败在叛军手中,这说明叛军厉害,禁军无能。”华服纸扇,小酒菜碟,半依楼栏的读书人头头是道的说着。
城门口总是最易形成街市的,这里密集的酒楼也成开元读书人们爱来的地方,若是去不起听雨、知月、知秋这些挥金如土的酒楼,那就来城门也不错。
“这话不对,安苏府确实富庶,可也算不得最富庶,江州宁江府也该差不多才是,再者叛军击败禁军,乃是太子之过,只算运气好,哪能说叛军厉害,禁军无能呢。”
“诶,话不能这么说,若按你说的,世上之事都是运气好啰?”书生收起纸扇,敲敲桌子,一脸严肃公正的中立模样。
“爱国不假,可不是一味辩护,叛军胜了,禁军败了,这就是事实!
虽有太子坏事,但也能看出叛军就是比禁军不知厉害多少!”
“额道理不是这么说的”
那公子见还有人反驳,趾高气昂道:“那还能如何说?就事论事,事实如此!”
“南方不是还有平南王么”有人插嘴。
“平南王?区区纨绔子弟,带着千人,能成何事?若不是天子皇孙,便当他不在又如何,能影响战局么。”众人被那读书公子强词夺理说得哑口无言,纷纷摇头避开。
那公子却以为自己胜了,自诩得意,打开折扇摇动,悠然喝起酒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南门门吏匆匆站起来,随即拦开进出的人群,分出一条道路。
一下子,大家的都好奇的探头看向门口,莫非来了什么大人物?
不一会儿,一匹棕色快马如风一般冲入城内。
马背上的士兵穿着甲胄,背金纹红旗,一路奔马过巷,口中欣喜高喊:“南方大捷!南方大捷!平南王破叛军十万,围困苏州城!平南王破叛军十万,围困苏州城!
南方大捷!南方大捷!平南王破叛军十万,围困苏州城!平南王破叛军十万,围困苏州城!
”
快马来去如风,一路向北,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巷子那头,远处的声音还能隐约听清“南方大捷!平南王破叛军十万,围困苏州城”
整个集市都安静下来。
那刚刚言辞凿凿的读书人手中酒杯也砰的一声掉到地上。
短暂安静之后,街头巷尾一下子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