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下人高兴的跑进来。
张解激动站起来:“涨多少了?”
下人一边喘气,一边高兴的说:“城西刚有人买了一块,一千一百两,还抵了一辆马车,这是目前最高的了!之前买卖的都是几百两,没过千的。”
张解大喜过望,一千一百两,还带马车,那他四十多块岂不是能卖五万两左右!
城西的酒楼现在成了大家交易玄铁令的主要地方,生意都在里面谈,如今也成兴庆府最热闹的地方。
“好,好啊!不过一天,就赚了一万多两!”张解大喜,随后赏赐下人五贯钱,不过他还不准备出手,他相信还会涨!
再等些时日,定能赚更多。
下人走没多久,前堂说他部下谏议大夫张检来求见。
张解身为国相,其实官职就是夏国中书侍郎,为中书首官,掌握行政大权,但平时都是中书下的谏议大夫帮他处理政务的,所以张检来见,想必是说大事,他小心收好玄铁令,去了前堂。
张检早在前厅等候,见他来行礼打招呼,“伯父。”
张解点头,这张检是他张家小辈中最有前途,有才学的,是二弟之子,“你来找我何事?”
“不知伯父有没有听说最近闹得满城风雨,连其它州城的人也纷纷赶往兴庆府抢买的玄铁令。”张检道。
他点头。
“伯父,我觉得此中不同寻常,似有不妥之处,可能有什么阴谋,应该封禁这玄铁令,一律上缴官府,不得再买卖!”年轻人一脸严肃的说。
张解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封禁!我屋里还放着四十多块呢,那可是自己的大半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