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五两银子应该可以连吃好几顿大鱼大肉,要是让其他官吏们知道这么容易就能赚到五两银子,大家都会挤破头来辨认“刘大脑袋”……
“臣多谢殿下赏赐!”
俩人在深施一礼之后,便急忙告退,即使得到了赏银,也没什么心情吃肉喝酒了,晚上还得做噩梦。
幺鸡见到“刘大脑袋”没表现出多大的异常反应,只要在穿过来之前经常干这种事,穿过来之后也就波澜不惊了。
王家彦与内侍都对小太子镇定自若的神色敬佩不已,在黄口之年便有如此胆识,当真是心智成熟之状。
喜儿则听从了某太子的吩咐,本能地选择了回避,若是真见到那个物件,只怕要好几天都无法入眠了。
“对了,飞骑还在外面候命吧?洪承畴派来多人马护送呀?”
“殿下,整整五十人!”
“赏每人五两,不,十两银子,一路上风餐露宿,也辛苦他们了,人困马乏,飞骑可休息一日,后日起早返程。马匹与兵刃若有折损,可予以更换,士卒若生病,可立即就医,病愈之后再行归队。”
要是每人只赏五两的话,那就等于自己花二百五十两银子买了个大脑袋,不太吉利,所以翻倍更为合适,对待跑腿的亲兵,自己必须摆出一副不差钱的豪爽姿势才行。
估计老洪头是害怕护送的人马少了,半路再出差池,这样脑袋被劫,亲兵就说不清楚了。所以洪承畴也是小心行事,飞骑只用了不到四天时间,便从济宁驰抵京城脚下。
等到太子与王家彦一同用完晚膳,之前的一众大员则又被唤来,大家都还不曾知晓适才发生的事情。
“本宫在这有一件要事欲告知诸位爱卿,那便是洪承畴此番率部南下,并非所谓追剿刘良佐所部,而是为了一来要斩杀刘泽清,二来嘛,便是剿灭流寇!”
洪承畴的人马现在应该已经进入河楠了,再过十余天便可抵达湖广北部一带,即使朝廷上下已经知道了,里面有张献忠的细作,再派快马飞报过去也来不及了。
只要将刘泽清的脑袋送过来,这事想捂都够呛能捂住了,不然还能低调行事些许时日,等到洪承畴快要抵达湖广地区,再通知满朝文武,给他们一个天大的惊喜。
薛国观对太子不经过内阁与朝廷,便擅自调动大量兵马剿寇倒是没有多大异议,若是在朝会上宣布此事,只怕关于剿与不剿,如何进剿,又要争论上一两天。
吴甡作为次辅,也对太子的所作所为习以为常了,只要能够如期剿灭流寇,之前如何行事倒是无须太过计较,否则以朝廷的运作效率,只怕夜长梦多。
堵胤锡作为吏部尚书,对眼下的防务之事多少也有所了解,便率先发言:“殿下,洪少保所率人马可是去往大别山?盘踞于此的革左五营乃是朝廷心腹大患,所部向东可威胁南都,向北可袭扰皇陵,若能尽早剪除,便是一桩美事。”
在抚平张献忠与罗汝才等人,李自成又藏匿于商洛山之中,难以寻觅其行踪,在大别山附近打家劫舍的革左五营便是朝廷的头号敌人。
等到该团伙彻底覆灭之后,朝廷内部无忧,便可调集数十万大军来与东虏决死一战,继而收复辽东故土,最终实现中兴大明的美好愿景了。
工部尚书张国维可是见过流寇的种种劣行,更是亲自守过城池,不无感概地说:“革左五营务必根除,若能尽早歼灭,便是利国利民之举,省得周遭百姓被其荼毒祸害!”
一个流寇便能残骸百余乡珉,屠戮一座村庄,成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