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不言而喻了,自己非得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是迟疑一下,便要遭此噩运了。想到这里,便马上跪倒在地,拼命地向陆毅求饶。
“官爷饶过奴吧,奴给官爷为奴为婢,当牛做马都愿意!求求官爷了!”
女子一边哭诉,一边不停地向对方磕头示好,在这个时代,女子不过是男人的玩物而已。
若是落到锦衣卫手里,那就更不用多说了,不论男女,只要能从诏狱里活着出来,那都是手眼通天之人。
像她们这样平时披金戴银,锦衣玉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被抓进去就没好下场。
陆毅低头看着已经泣不成声的女子抓着自己的官靴,不断在求饶,只得直言相告:“非本官不讲情面,实在是王家所做之事伤天害理,以致惊动圣上下旨严惩不怠。今王家诸人仍旧冥顽不灵,那便莫怪本官施非常之手段了!”
太子爷也不是非要一个不留,已经开了条口子,只要说出有价值的线索,就能免于一死。问题是这些家伙还真是不开眼,就是觉得王家还能安然度过这次劫难,所以就是缄口不言。
就这么干耗着,别说今天不会得到任何结果,就算再耗上一个月,只要这帮人还饿不死,就还是会固执己见,那他们这些锦衣卫在太子爷眼里就是一群废物了,都要被追责。
“……奴就是一介女流,从未参与其中啊!还望官爷明察啊~!”
女子说的也是实情,王家只有男丁可以从事走俬物资的生意,各家各户的娶妾与小姐都靠得来的银子养尊处优,打马吊还来不及,没人会对长途奔波的买卖上心。
“听说你是王登库的小妾,想必应该知道他还有其他藏金、储粮的地方吧?只要能说出这账本里没有写明的地方,本官便可向太子殿下进言,继而将你从轻发落!”
就这么将一个如此靓丽的女子送给刘军把玩,确实有些可惜,不过对于没有价值的嫌犯,陆毅拥有绝对的惩处权力,根本不必担心事后会被捅到上面去。
“……奴真是不知情啊~!”
女子哭的更厉害了,平时老爷的那些事怎么会对她讲?而且即使讲了,也被她给就饭吃了。所以情急之下,心里极度紧张害怕,连最后那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
“不知情?呵呵!”陆毅对刘军道:“那就有劳刘兄在旁边这间房内,帮这位女犯开开窍吧!”
对陆毅来说,哭是没有任何价值的物件,哪怕这个女子哭上三天三夜,也不如说出一个地名管用。
“哈哈!陆兄客气!包在某身上!”
刘军顿时大喜过望,这样的货色可是难得一见,到了楼里可是要价不菲,一次起码要二三十两银子,要是过夜就更贵了,他这样的游击都难以承受。
如今却可以不花钱白玩,真是赚大了。原本以为跟着锦衣卫是个苦差,又没法让手下自行去顺点值钱的物件,连他自己都认倒霉了,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这趟还不算太亏本。
就算不能上街跟着大伙去顺宝贝,也要在床上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才行。这锦衣卫百户倒是很会做人,没让他白忙活一场,这样等到吃饭的时候,大家就可以把酒言欢了。
“别……官爷……求您……饶过……”
女子还想求饶,却被壮硕的刘军一把从地上拉起,很是利索地便扛在肩头,不顾女子的拼命挣扎,将其带到院子西屋独自逍遥快活去了。
看得在场的亲兵都直用舌头舔嘴唇,明显是带有羡慕嫉妒的成分。院子里都是锦衣卫和刘军的亲兵,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