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入了周向晚耳中,就完全不一样了。周向晚忍杜枫忍了一天,这句话成了最后引/爆炸/弹的火星子。
钱盟是他周向晚的人,哪怕蠢到家了没救了掉到粪池里了,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嘲笑!
“那你在一边干了什么?”周向晚轻飘飘地问他。
吴凉心知士气很重要,正欲开口鼓励几句,便见周向晚对着杜枫抬起了腿。
呼呼生风,流畅而凌厉,快踢中时却收了七分力道——周向晚突然想起来不能一脚把杜枫踢死。
只在瞬间,杜枫胸口就被踢中了,他倒退三步,撞倒了架子,架子碰上了墙壁,墙壁破了个长方形的口子,大概半人多高,一股寒凉之气涌入,露出一道不知通往何处的阶梯。
原来,在那扇看得见的门旁边,一直有一扇看不见的门。
事情发生的太快,周大少爷暴起踹人的震惊和突破密室的喜悦夹杂在一起,只让人连圆场都打不好,魏天香和秃头李缩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
杜枫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倒在地上花了有五分钟才爬起来。吴凉扶起杜枫,半挡在他面前,眼神冰冷,道:“周向晚,你对人根本没有最基本的尊重。连动物都比你会控制情绪,不会到处乱咬人。”
周向晚脸色难看,道:“他配不上我的尊重。”
吴凉深吸一口气,压下愤怒,失望地看了周向晚一眼,拉着杜枫道:“我们走。”
魏天香和秃子李对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周向晚把钥匙抛给秃子李,道:“你们先走,等会儿汇合。”
“那啥……我们陪着钱盟吧。”
钱盟大叫道:“别别别,你们在这,我头更拔/不出来了!”
待人走之后,钱盟撅/着屁股,龇牙咧嘴,从各个角度尝试把头从栏杆里拔/出来,还不忘小声八卦:“周少,你对吴总的想法也太明显了吧?人家搞地下情,你瞎掺和什么啊?现在摄像头可都拍进去了。”
“放屁,”周向晚将牛奶吸管咬得扁扁的,“我是为你打的。”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借题发挥!”钱盟扭来扭去,“你看上吴总什么了啊?你俩前几天还刚打了一架呢!”
周向晚提着钱盟腰带往后拉,低声道:“我没看上他,他有什么值得我看上的?哪怕他长得俊,屁股翘,挺好玩,但是他太没品味了,那审美简直有病。我瞎了眼才看得上他!”
周向晚越说越激动,手下使劲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响,钱盟腰带被周向晚拉裂了,裤子掉到了大腿处。
钱盟:“……周少,您这手劲儿可省省吧,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周向晚对别人不让他做的事,有一种别样的激情。当下来了干劲,站在钱盟身后,两手抱着他的腰,往外/一/拔,又往门里一塞,循环往复,铁门有节奏地咣咣作响。
钱盟发出阵阵惨叫:“周少,住手!这个姿势我受不了!你他妈日/狗呢?!”
周向晚:“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有更激烈的……”
……
吴凉本着领导的责任心,没走几步就冷静下来,深刻反省了自己,带着魏天香转回来,打算等钱盟挣脱铁门之后一起走。
还没钻进小门,便听见了一声声迷一样的撞/击声。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两人的下半身,钱盟裤子七零八落,周向晚贴在他身后,抱着他的腰,耸来耸去,铁门咣咣当当。
画面已经非常糟糕辣眼,更别提两人的对话了,更加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