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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
   萧芸有些心不在焉,在是继续把自己手里的荷包做完呢,还是把做了十之七八的荷包放下,先陪裴然啪啪啪呢的选择中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遵从本心,低下头去继续飞针走线,于是裴然那声音里头含着的些许不自在,她便没听出来,只小学生似的乖巧地回答老师的问题道“我娘和惠娘大前天来看我,我让我娘把那方丝帕带回去给我爹了。”

    裴然听见自己心里绷得紧紧的一根弦“嘣”的一声,断成了两截。

    原来那方丝帕,芸娘竟不是绣给他的

    裴然心里有些着恼,还有些自作多情的羞赧

    皱着眉头转过视线来,只见萧芸微微垂着头,橘黄色的烛火洒在她的右半边脸颊上,映出她满脸的认真。

    萧芸陡地抬起头来,翦水秋瞳带着些许谴责地看着夺了她正绣着的荷包的裴然,“你做甚么”

    裴然本欲把抢到手的荷包随手一扔,却忽地瞧见荷包上细细密密的针脚,知晓这是萧芸辛辛苦苦绣上的,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忍荷包染尘,遂把荷包往左边一扔,扔进了萧芸身旁的绣筐里头后,拿起绣筐,转身放在内室的圆木桌上。

    裴然的动作都这般的明显了,萧芸要是还猜不出裴然想做甚么,那就是傻缺了,连忙把眼里的谴责尽数收回好罢,好像是她耽误了他的“正事”,在转过身来的裴然略有些冷的眼神下,萧芸有些不大自在的低下头去。

    其实她真没想拖延来着,现下她一没病,二没月事的,再怎么拖延,也拒绝不了裴然的疼爱她只是习惯了今日事今日毕,有点现代流行的那甚么强迫症

    在萧芸心里胡思乱想地为自己默默地分辨着时,裴然缓缓走到萧芸身旁,慢慢倾下身,将萧芸压在了小榻上。

    萧芸被裴然狂猛的舌头攻得大溃,连忙打开齿门,裴然大概过来前喝了茶,还是那种浓度非常高的茶,舌头上苦得跟中药似的,萧芸的舌头甫一碰上裴然的舌头,就脱兔般缩到一旁去了,她讨厌一切的苦味儿

    瞧见萧芸黛眉微微蹙起的模样,仿佛受了甚么委屈似的,勾人得不得了,裴然心头的火越燃越熊熊,身上某处的物什儿涨得越发难受,正剥着萧芸衣服的手微微用力,将萧芸一身的衣服于刹那间震成了碎片。

    今日裴然也不知是受了甚么刺激,床第之间凶猛得简直如换了个人似的,萧芸被他折腾许久,有些受不住,忍了又忍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遂恨恨地咬上裴然左肩,奈何她已然被裴然折腾了太久,体力严重缺乏,纵使咬上裴然身上的肉时使出了全身的劲儿,也没咬出多大的效果来裴然仿似不觉,仍在她身上如一只老黄牛似的辛勤地耕耘着

    裴然直把萧芸折腾到天边泛白之际,才停了凶猛的攻势,放了萧芸一马。

    萧芸又累又困,双眼皮重得像吸饱了水的海绵似的,木床上的被褥又厚又柔软交战到后期,裴然把战场转到了木床上萧芸躺在上面,舒服得一动也不想动,理智却在脑海里头一遍又一遍地催着她,喂,你赶紧起来去吃避子药啊那么贵的避子药呢你这次还给了惠娘五两银子去给你买避子药,要是因为你这一次懒得动,而怀上了孩子,就真的亏大发啦

    孩子和银子,一样是萧芸心里到目前为止十分忌惮的,一样是萧芸心里十分舍不得的,想到这两样,萧芸硬撑着坐了起来,却没想到这身体实在是无力,才一坐起,又枯叶般轻飘飘地倒在了床上。

    “要去沐浴”裴然在边上瞧见,提议道“你现下浑身无力,不如我抱你去净室罢”

    萧芸连连摇头,“不用不用,三老爷自去沐浴就好,芸娘再歇会,就有力气了。”

    萧芸拒绝的太快,裴然便以为萧芸是怕他抱她去净室后,又把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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