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眨眨眼睛。
听秦淮年的语气里,仿佛能感受到江懿深的委屈一般。
她有些意外和好奇。
之前郝燕骨髓移植手术后,一直住在医院里,也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江暖暖了。
郝燕嘴角蠕动,正想继续询问时,再次被秦淮年捏起下巴。
薄唇覆盖,气息袭来。
比刚刚要更激烈一些,似乎想要将她拆吞入腹。
郝燕连忙伸手推着他的胸膛。
她眼神有些慌张的看向门外,不由提醒,“秦淮年,咳,你别闹……”
灯光之下,秦淮年眸光里已经燃起火般的旖旎,“我刚刚看了,糖糖已经睡了!”
郝燕闻言,便任由他肆意妄为了。
直到窗外的夜色更深,房间内的火热才稍稍退却。
郝燕被秦淮年抱着再次冲了个澡,回到床上时,人已经精疲力尽。
秦淮年身上的酒气都已经散了,他半搂着她,用风机吹着她半湿的长发,床头灯幽谧的铺在他眉眼之间,眸里有着温柔的暖色。
长发如绸缎般,缠绕在他的五指间。
秦淮年放下吹风机,指腹摩挲着她小巧的耳垂,“郝燕,明晚我们带糖糖出去看电影吧?”
郝燕脸伏在他膝盖上,闻言轻轻摇头,“明天晚上吗?不行,我得和苏珊去机场!”
“机场?”秦淮年问。
郝燕道,“嗯,去机场接个人,是这次设计的客户,想要获得对方的满意,得先了解……”
声音到后面变得越来越低。
秦淮年低眉去看,发现她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唇边不由漾起弧光。
黑发披散,映衬着她柔白的肌肤,一点瑕疵都无,脸颊和眼皮上还浮着没有褪却的酡红,露在被子外的锁骨处在灯光里有着令人遐思的阴影。
他看得眸色渐渐暗了下去。
秦淮年喉结滚动了下,还是决定让她再辛苦一次。
隔天中午,机场。
郝燕和苏珊在下班后如约来到了机场。
霍尔曼太太一直在国外出差,今天才刚刚回国,她们得到消息,所以特意前来接机,希望能借此机会能和对方有更进一步的了解。
苏珊今天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停好车,两人坐在车里面等。
因为她们来得很早,距离航班降落还有一段时间。苏珊和她聊起来,“霍尔曼太太今年三十五岁,已婚,但是没有孩子,似乎大学没毕业就结婚了,嫁给了一名y国人,不过好像新婚第三年,她的丈夫就在一场意外里去世
了,对她的打击非常巨大,病了有两年多,才重新恢复正常的生活!”
郝燕点头,这些她也都在网上有了解到。
苏珊继续道,“我听说,霍尔曼太太自从丈夫离世以后,至今都独身一人,似乎没有打算再成家,看来她和她丈夫霍尔曼的感情真的非常深厚!”
霍尔曼太太是一名华裔,本姓是孔,霍尔曼是她丈夫的姓。
她对外向来这样称呼自己,除了为了缅怀丈夫以外,还可以看的出来,她对丈夫的感情非常之深。
苏珊说到这里,突然惆怅的叹了口气,“我和霍尔曼太太年纪也没差几岁,都说女人三十豆腐渣,人家都结过婚了,我却连恋爱都没谈,这对比起来也太心酸了!”
郝燕闻言莞尔笑了。
她不由看向苏珊,苏珊又新剪了头发,比以前还要更短些,皮衣加上阔腿的皮裤,以及脚下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