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委屈了自己?说起来,你也该学学你的二姐,主动将难事告知给我岂不是很好?我又不是成日端着帝王的架势,那么一府宅的商贾,也不至于对他们动辄打杀,你又何必自己尽为难?”
玉珠被扯了秀发,被迫低下头,趴伏在了他的身上。不过他现在说得倒是通情达理,可是她心知,就算在一年前,这个男人也不会这般行事的,毕竟把王氏和祖母捆绑了来申斥,才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当时他如今倒是能折中着来,耐着性子教给自己养父消磨人的戏法,内里的原因,也无非是给足了自己与二姐一个情面罢了。
想到这,玉珠倒是觉得自己先前不与他说此事,倒是自己的不对了,只低低说道:“夫君说得对,便任着你责罚可好?”
尧暮野听了这话,两只凤眼里都冒着狼一样的精光:“娘子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