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变了。
这时候,杨国忠也连忙打弯说道:
“臣去找了主管招兵的主事,吕简现在果然是募兵使,带着一些人,前些天出了城,才回来没两天,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臣也听人说,吕简果然带着人,将他前兵家全数给杀了。人头割下来,带进了城里。”
罗辉适时说道:
“请圣上为臣做主,为臣的未婚妻申冤。也不知道付国公带着一家,跑到了哪里,真是急死人了。”
李隆基大怒,站了起来,说道:
“丧心病狂,丧心病狂。下朕口喻,吕简、付亮、付悦即刻问斩。吕家人十岁以上男人弃军,女人为奴入浆洗局,付家那个什么柳氏,也一并入浆洗局,还什么姨奶奶,朕倒要看看,在哪儿,她怎么当奶奶。”
太监应了声是,出去办事去了。
李隆基又吩咐道;
“着太府寺,协理罗辉与付国公五女的婚事,钦天监看日子,近日为他们完婚。一切财物,由宫内朕的私库出。”
罗辉谢恩,从皇宫出来之后,并没有急着离开。
他在等杨国忠。
入京容易出京难,虽然皇帝一直说要放他回去。
但放不放,就全凭皇帝自己了。
谁也不可能跑到皇帝哪儿去,质问他失言。
罗辉从南边到京城,不可能带许多特别贵重的礼物。
但,罗辉准备送到杨国忠的,虽然不贵重,放到罗辉手也没什么用处。
但对于杨国忠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
安禄山竟然让人,偷了禁卫军调令虎符。
这件事情,一直被杨国忠和李隆基隐瞒得死死的。
虽然说现在还未到调用禁军的时候,还用不到虎符。
可现在的时局,谁又说得准呢?
李隆基简直急得日夜不得安睡。
身为皇帝的走狗,杨国忠也是暗暗地派人多方查找。
罗辉将那虎符,随随便便的装到了一个锦袋里,就那样挂在腰间。
任谁也不会想到,那里边的东西,却是让眼前这位宰相,和宫里那至高无上的皇帝,日夜不得安稳的东西。
罗辉亲手,恭敬地递给杨国忠。
杨国忠只一打开看,惊得差点儿扔到地上。
罗辉得了,竟然没直接献给皇上。
杨国忠由衷地叹道:
“果然英雄出少年,你所求之事,不用担心,我一定为你办到。”
很多时候,话不用说白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只一点,便就全都知道了。
罗辉一报拳道:
“那下官就安心当个新郎官,到时请相爷屈就,喝杯喜酒,为下官脸上也增增光。”
杨国忠笑道:
“到时一定会到将军府上,讨杯喜酒喝。”
罗辉被太监送出宫外,付新已经等急了。
她在敞轩里,就见宫门起合,已经走了几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