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看绘画上面的纹路,以及墨水的留置,尤其是这种不用墨汁的水画,分辨起来就更为容易了一些。”
杜老看着手中的茶杯不知不觉的已经裂开了一道缝隙。有些火热的问道:“何以见得?”
“时间!”唐铭蹲下,用手指点了点那副画的痕迹跟着继续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地上的水分必然会干掉,但是钝笔的地方便是会厚重一些,水墨较多,很容易能看见钝笔的点,分辨起来,而不用的手法,自然有有着不同的钝笔点,以此来判断,自然要容易的多。”
“咕噜!”杜老咽了一口唾沫。
唐公子这话说的倒是轻而易举,十分轻松,但是实际上却不然,那必须对所有的绘画手法都非常了解才行。
而一般这样的过程都需要年份的沉淀,就像是他,足足沉淀了将近五十年的时间,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而面前这个小子呢?
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岁,不,或许还不到二十岁的年龄,如此年纪之下便是能领悟出这些东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才么?”
杜老的脸色变化了一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才将手中的茶杯放下。
但是这茶杯刚刚放在矮几上面,那茶杯便是“咔嚓!”一声变成了一堆碎片,其中的茶水顺着桌子滴落在杜老的大腿上面,但是后者却毫无动作。
整个现场都是跟着杜老桌子上的变化变得紧张了起来。
沉寂了良久之后,这才见杜老开口说道:“不错,真是英雄出少年,唐公子,你如此年轻便是有这般的书画造诣,家师定然是当代的大文豪吧,还请教家师的名讳。”
唐铭却笑着摇了摇头,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家师不过是一闲云野鹤罢了,早已经退隐江湖,一人在山中,饮茶画画,练功,其名讳,也早已经忘记了。”
杜老由衷的点了点头,能教出如此造诣的弟子,那师傅定然是世外高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