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前辈。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那老者听了卢济川自报门户后,颇是仔细的打量了卢济川一阵子。半晌才开口道:“你姓卢?你是哪里人?跟谁一起来的?”
卢济川本来是想问人的,却没想反被人问了一通。
见这老者灼灼双目紧盯着自己,大有自己回答不罢休的架势,卢济川赶紧老老实实的报上家门。
听得卢济川说他是卢淳章的孙子时,这老者眼神一动,抖了抖乱糟糟的胡子,想要问什么却又忍住。见他这番形容,卢济川颇觉蹊跷。
本想再接着问这老者的名姓的,谁知,他立马倒回床上闭眼装睡了。
没想到还有此等赖人,卢济川颇想不尊老的走过去将人揪起来问话的,可看在他是个病号的份上忍了。
这之后,每次卢济川要问他名号,他就装聋作哑。
见他终于出房来,卢济川返身走去另一个院头找祖母去了。
卢济川直觉祖母认识这老头儿。要不然,自知道他是跟祖母一起来的,这老头儿明明能起身了还缩在屋子里不出来。虽然这几天天天下雨,但也无碍于到门口处坐坐看看雨的。
魏兵为此可是没少唠叨这老头儿:“我说老爷子,你这病啊,要多通风,多透透气才好的快。还是起来走动一下的好。”老者躺在床上纹丝不动,连个斜眼都不给他。
这老者越是这个样子,魏兵就越再接再厉的唠叨,接下来,就又是二人的一番斗嘴。卢济川在一旁看得很欢乐。
今天这老头儿到底熬不住了,想来也是,这躺了这么多天了,再不走动下,怕他那老骨头都躺痛了。
卢济川忙忙的将在那边院子里晒太阳的祖母请了过来。
他们走到院子边儿上时,魏兵正扶着那老者在院子里转圈圈。
两下结结实实的打了个照面。不妨突然见到他们,那老者总是清傲的眼神难得的闪烁了几下。卢济川颇是担心他转身遁走的,谁知,那老者却是站住对着崔老夫人轻轻一拱手:“可是崔夫人?”
崔老夫人怔了一下,仔细的打量了几眼面前这老者,夷犹的问道:“老身正是。这可是黄介观,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