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还没说完,邢月山看到了趴在池荆寒房门上,气喘吁吁的林楚楚,吓得一嗓子喊了出来。
“啊?没事,我看到一个长头发的小护士还以为是女鬼呢,呵呵呵……好好笑啊。”邢月山尴尬的挂了电话。
“我说,祖宗,你的身体没恢复多少,还不能下床啊,你跑出来干嘛?关清晗呢?雷政呢?”
邢月山回头看了一眼病房,病房里黑漆漆的看不到人。
“他们俩都罢工了?”
林楚楚竖起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小声说:“他们俩在卫生间里呢,不太方便管我,我自己偷跑出来的,正好池荆寒的病房没人了是吧?我想看看池先生,行不行?”
“在卫生间里?上厕所需要在里面排队吗?他们真是……”
邢月山说到这,恍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郁闷的翻了个白眼:“雷政这家伙,真可以了,我让他照顾病人,他倒把照顾病人的人带去‘照顾’了。”
他光顾着吐槽雷政了,口无遮拦说了一通,迎上林楚楚水盈盈的一双眸子,他难为情的摸了摸鼻尖:“那个……当我没说。”
林楚楚没有心情跟着他一起吐槽,而是心急的推开了池荆寒病房的门。
邢月山扶着她,一边走一边说:“你都不知道吧?这是安娜用的调虎离山计,她送亲戚去机场了,回来的时候,绕到郊区那边,自己跑去撞车了。”
“你说什么!”林楚楚一脸震惊:“那她现在有没有事啊?你还不快点去救她!”
邢月山摇摇头:“她之前跟我通了电话,说她没有大碍,让我别跟着跑过去,一定要接池伯母的班,想办法让你和老池见面。”
“大姐她……这又是何必呢。”
林楚楚也没想到池安娜真的会这样做,心里感激的同时,又很是心疼她:“她真的,伤得不重么?”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她自己这么说的,池伯母叫了救护车,跟车过去了,车上有我安排的专业性比较好的大夫,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你也不用太愧疚了,她这样做也不是光为了你,其实……”
邢月山欲言又止,等到了床边,看到池荆寒苍白的脸色,他也不打算瞒着了,先把池荆寒的输液器拔掉。
“哎?你为什么要给他拔了?”林楚楚还以为那是对他身体好的液体。
邢月山按着池荆寒的手背,神色郁郁的说:“你以为这是什么?这是镇静剂!”
“什么?为什么要给他输这个?”林楚楚心疼的伏在床边,查看着池荆寒的情况:“这就是你们瞒着我的事?”
“也不是故意瞒着你,毕竟你刚醒,身体还很虚弱,告诉你这件事,你肯定躺不住了。
其实,你们俩住进医院的当天老池就醒了,吵着嚷着要去见你,池伯母不允许,就背着我,请了别的医生偷偷给他加了镇静剂,之后两天,这个液就一直输着,他就一直睡着,等他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之后,池伯母会直接把他带回国外去。”
林楚楚不能理解的摇着头:“她怎么能这样对池先生?这可是她的亲儿子啊。”
对自己的亲儿子都能下得去手,那她这个小人物,还不得分分钟被秒杀成渣?
“一言难尽啊,每家都有一个专权的人,幸好我家那个没有那么专权,可我就是感情不顺……”
邢月山自艾自怜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