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 他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好好反省。
方灿灿这边倒是有新的突破。
她跟宫海洋聊完以后, 发现很快董春的忠诚度又降回了0，而之前的那个订单状态也变成了取消交易。
根据这些变化，方灿灿猜测，应该是猎头找到了董春，告诉他如果带上现成的订单跳槽到瑞华贸易的话, 将会有不错的待遇。
而且其余五人应该也是被告知了同样的话。
所以才会出现在员工对现在的工作和待遇满意度比较高的情况下，忠诚度依旧比较低。
所以在董春拿到订单的瞬间, 他其实是想直接跳槽的，可是考虑再三以后，还是决定找宫海洋, 想要在灿美服饰把这笔订单做好。只可惜，这笔订单注定是不可能成交的。
宫海洋拒绝以后，又没有说原因, 所以董春才彻底动了跳槽的念头。
方灿灿又看了看董春的忠诚度，已经降到了负数。
这样的员工，即便他不走, 她也不想留。
不过, 看样子董春是想带着订单一起跳槽。
所以她并不打算出面找董春谈。
之前冯丽丽的事情教会她一件事,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暗中反击。
其实方灿灿觉得自己对董春还是有些抱歉的，毕竟他在面对订单的时候，不管出于怎样的目的，他没有选择直接走人，而是面对诱惑的时候也想在公司把订单做好。
只可惜，他遇上了她这样的老板，这次也只能杀鸡儆猴顺便给那个挖墙脚的人一份大礼。
方灿灿也没什么别的事，仓库的事情她也帮不上忙，再加上有牛逼的人在，压根不需要她操心。
她便放缓脚步，在深圳到处逛逛。
深圳虽说没什么好吃的东西，除了华侨城旗下的几个人工景点也没什么好玩的，可它却有着别样的风景线。
这里是中国的科技之城，创新之都。
当然，此时的华强北，最火爆的还是各种山寨机。
此时的苹果已经推出了一代iphone，虽然iphone真正进入中国是几年以后，可此时的华强北仿iphone的山寨机比比皆是。
而且还有不少让人捧腹的涉及。
比如翻盖版的iphone，还有迷你小苹果，甚至还有骚粉色，绿色的苹果手机。简直让她在柜台前看得乐不可支。
从十年后穿越回去的方灿灿拥有别人没有的审美，那些柜台老板自然也不懂她的笑点。
方灿灿觉得非常遗憾，要是系统有个什么直播功能，向十年后的人们直播此时流行的山寨苹果款式一定很好玩。
其实电子产品也是跨境电商赚钱的很重要类目，华强北周边有许多做跨境电商的同行，他们都在这里进货、发货。
不过，方灿灿对电子产品并没有什么兴趣，术业有专攻，她既然选择了服装行业，那就坚持把它做下去。
又在深圳晃悠了两天以后，方灿灿才回到南城。
回到公司以后，安泽伦和宫海洋一同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两人来为的是同样的事。
方灿灿很快便被告知，董春已经跳槽了。
“他跳槽到哪？”方灿灿赶紧问道。
安泽伦看了一眼宫海洋：“24楼的瑞华贸易。”
方灿灿